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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地方说什喜不喜欢?夏修言握着腰间玉佩垂着眼想,也就如她这样从山里来小道士会说这种天真话。
“修言。”
他分神瞬,才发现旁李晗风正叫他:“父皇问你等过几日要不要再从宫里拨些人手去公主府,免得往后再出这些事情。”
夏修言抬头果然见这屋里个个都看着他,正等他回应。他迟疑片刻,站起身:“谢圣上。”
太后叹口气:“看还是叫言儿搬到这儿来,也好有个照顾。”
“他们年纪小正是贪玩时候,在宫里拘着多半不自在。”皇后笑笑,“看前些日子修言跟着秋司辰学箭时候,倒还精神,可见还是该多去外头活动活动。”
屋里人忽然说起他病来,夏修言却有些走神。他忽然想起方才在观星台外头同秋欣然对话:
“以世子箭术自然还是要等将来领兵杀敌。”
“手好箭术,用来雅歌投壶也可以,谁说非要领兵杀敌?”
头状似无意道:“元武年纪也不小,可有喜欢女子?”
殿内时静下来,心思活络些已经猜出宣德帝用意。郑元武是大将军郑旅嫡子,他留在京中皇家本也是有心想同他结亲,制衡西南边境势力。如今宫中公主不多,年纪合适只有个李晗如,若他此时透露些意思,圣上恐怕都能给他当场指门婚事。
时殿中众人心思各异,瞧着下头坐着郑元武,皆露出点若有所思神色来。李晗如更是低着头,不敢往对面看眼。只觉得过许久才听殿中阵衣料摩挲声响,郑元武第二次站起来,语气平静道:“男儿未立功业不敢成家,元武没有想过这些事情。”
他话音落下,殿中安静许久。宣德帝脸上笑意收敛些,皇后在旁打个圆场,掩唇笑道:“郑帅年轻时自己便是个端肃性子,猗清嫁给他后还常来宫中同抱怨他不解风情,没想到生个儿子也是同他模样。”
太后也跟着说:“姑娘家年纪小时候都是这个样子,看不上那些舞文弄墨文人,倒喜欢那些舞刀弄剑武夫。但要哀家来说啊,等再过两年,就知道过日子还是要踏踏实实,否则苦还是自己啊。”
宣德帝点点头,不想他却又说:“不过在府中养伤时也想
“你学骑射是为与人雅歌投壶?”
“学宫个个都学骑射,有几个是为上阵杀敌?最多也是在宫中投投雪球罢。”
“那你打算直在这繁华长安做个闲散世子吗?”
“做个闲散世子不好吗?”
“你喜欢就很好,你不喜欢就没什好。”
宣德帝脸色舒缓些,淡淡道:“少年人胸怀大志总不是什坏事,元武年纪轻轻能有此志向也是难能可贵。”
殿中氛围又渐渐恢复过来,除李晗如坐在旁低头,紧咬下唇面色还是有些难看。
倒是这闹,叫太后又想起什,转头脸慈爱地看向夏修言,“你父亲近日可有寄信过来?”
“送来,”夏修言没想到转头这火还能顺势烧到自己身上,不由心中叹口气,“父亲来信问些近况,旁也没什要紧事情。”
宣德帝顺势将注意力转到这头:“这半年修言确实担惊受怕,弘英知道恐怕要怪朕这个舅舅没有照顾好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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