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,只靠守卫终归不是万全之计,往后还是需多花些时间在习武上,起码遇见危险有个自保能力,也免得叫圣上操劳之际还要为烦心。”
宣德帝显然没料到他这段时间悟出这个道理,皱眉道:“话虽如此,但习武也非朝夕事情,你自小体弱多病,不必过于勉强。”
夏修言苦笑道:“在琓州便是总想仰仗着父亲不肯专心习武,到如今这般年纪,再想修习武艺虽已是迟,但若能少受些病痛也是好。身边已有高旸等人贴身保护,圣上再调人手过来,恐怕坚持不几日又要偷懒起来。”
“这要强性子倒是同他娘模样。”太后笑着转头同皇帝说,“修言不是会闯祸性子,你就随他去吧。”
话已至此,宣德帝也只得点头。但他今日连着叫郑元武、夏修言两人三番两次回绝,宴饮兴致已经少大半,之后众人又坐片刻,很快便草草散席。
夏修言出来得晚,等他从设宴厅出来,其余人都已走得差不多。高旸等在外头,替他披上大氅,两人沿着御花园往宫外走。半路上走在前面人忽然开口道:“今天同圣上提往后习武打算。”
高旸跟在后头脚步顿下,过会儿才说:“操之过急,恐怕圣上起疑……”
“三年,无论养个什都该养废。”夏修言冷笑声,轻声道,“何况总不能辈子待在长安。”
他向来是个有主意人,高旸没再说什。路过观星台时候,夏修言下意识抬头看眼,楼顶上还亮着灯。那是宫中最高建筑,也是宫里唯个通宵点灯地方。
白景明在学宫上课时说,每个人生来就有星轨,那昭示着人生命途。夏修言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,若人命运要叫颗星星决定,活着着实无趣。不管星星是怎走,他只会朝着他想要到达地方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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