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,”秋欣然理理衣襟,“叫他吓坏,才时失手打他。”
“你还不知道?”周显已似是有些吃惊,见她神色不似作伪,这才期期艾艾道,“其实也没说什,只听说夏世子那晚醉酒偶遇你,记恨着上回那玉佩事情,将你羞辱通,你失手打伤他。”
“他们有说夏世子是如何羞辱吗?”秋欣然小心翼翼地试探道。
周显已觉得她这话问得奇怪,但也没有多想,只是如实道:“多半是言辞难听些,毕竟夏世子实在不像会与人动手模样,他总不能是打你吧?”
“……”
“他当真打你?”周显已大惊。秋欣然只好道:“那倒没有——”
声:“会不会是他们几个玩得好小辈晚上喝点酒,块玩闹?”
淑妃摇头:“看几个皇子公主也是知道分寸,世子本就体弱,应当不会拿这事开玩笑。”
眼见着这大晚上是再查不出个什来。宣德帝头疼地摆摆手:“罢罢,有什都等修言醒再说。”他看眼还跪在下头秋欣然,时有些犯难,实在不知该将她当做受害人还是嫌犯处置,倒是孔泰贴心,上前道:“此事尚未查清,若是张扬出去对世子与秋司辰都并非好事。如今世子未醒,司辰也受惊吓,不如先叫司辰回司天监休息几日,待事情查清,再作打算。”
秋欣然只在司天监软禁实在是算得皇恩浩荡,那晚事情果真没有声张,周显已听说消息过来看她时,正瞧见她衣冠齐整面色严肃地坐在桌前手中拿着卦盘,正在合卦象。
“你算什?”周显已好奇探过头来看。秋欣然盯着卦盘面色凝重地看会儿,叹口气伸手将上头卦象给抹乱,悻悻道:“合下同夏世子命相。”
“那他到底说什?”
秋欣然迟疑下:“他说蠢……”
“哦,那他确实——”周显已停顿下,他大概想站在她这边说对方几句不好,但半晌没有说出来,只能道,“不过你就因为这个打他?”
秋欣然想想:“他先掐脖子。”她将头扬起来,将脖子上淤青指给他看,“喏,还把衣领扯坏。”
“呀——”周显已凑近看,这回跟着愤慨道,“他太过分!”
周显已愣,点点头:“你是该算算,结果如何?”
“看不出,向算不准自己命数。”秋欣然恹恹道,“你怎来?”
“来看看你。”周显已嘿嘿笑两声,秋欣然立即明白过来:“你听说什?”
“也算不得听说。”周显已嘴硬,过会儿还是在她无声审视目光下败下阵来,不好意思地挠挠脸,“外头真没说什,但学宫共就这几个人,夏世子七夕后又好端端告假……”
秋欣然头疼地扶额,打断道:“好好,你先告诉外头是怎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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