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旸抿唇:“当年公主府走水事情,秋司辰当真是不知道吗?”
“她那时还在刑部大牢。”
“可等从那儿出来……”
“高旸,”夏修言略带冷淡声音打断他后面话,“公主府不在起因不在于她,你若迁怒她只不过更显得无能罢。”
高旸张张嘴,又低下头轻声道:“属下知错。”
他,立即答应下来。
夏修言于是又说:“司辰心思灵巧,显已直接问起这事她怕是立即就能猜出你来意,不如婉转提公主府走水之事,她心中过意不去,或许便能为此事上心些。”
周显已照着他话第二天去何记饭馆,将话带到,傍晚果然便在这儿瞧见驱车前来秋欣然。他又想起先前宫中传言夏修言推秋欣然落水事情,忍不住替她解释:“上回欣然落水,听说外头传出些有关侯爷谣言,心中十分不安。认识她已久,知道她不是外头说那样,当年……”
“显已不必多言。”夏修言目光和煦地打断他,“亦没有记恨这些。”
“当真?”周显已闻言愣,呐呐道,“那该告诉欣然才是。”
车上静片刻,夏修言又看眼远处站在垂杨下女冠:“赵戎回来吗?”
“昨天刚到。”
“让他来官邸找。”车里人放下帘子低声吩咐,“回去吧。”
马车重新动起来消失在街角,书院垂杨下人影似有所感地回头朝着巷口望眼,那儿空荡荡,并未有什人出现在那里。
夏修言笑笑:“秋司辰因为七年前事情,对多有忌惮。显已这对她说,她多半不信说不定还要多想,不如顺其自然。”
周显已听心中十分感动,既然知道夏修言心中对秋欣然并无芥蒂,也觉得他这话有理,于是也不再追问,又在车上坐会儿,便下车告辞。
等周显已离开,马车又在翊善坊巷口停许久,高旸几次抬头看眼天色,望着不远处还没离开身影,不由问道:“侯爷这回是何用意?”
“明明是个假道士,出家人毛病倒是学个十成十。”
高旸不解其意,又听夏修言轻嗤道:“秋欣然这个人,你要是不想她躲着你,就得先叫她觉得欠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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