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有谁?”
“那可多,听说几位皇子私下都去,七公主也去。”
七公主李晗如现今二十有四,至今未婚。几年来虽相看过不少才俊,但始终未能定下来,外头关于她风言风语不少。说到这个,秋欣然倒是起几分好奇:“郑世子婚配没有?”
周显已给她个心照不宣眼神,意味深长道:“尚未婚配。”
“咳,吴朋在芳池园设宴,言官也不说什?”
秋欣然恍然大悟:“如今宅子还没过户,正经论起来他还是这宅子主人,便想趁机摆席,出出风头?”
“这是其,其二嘛,也是替郑世子接风。”
“等等,”秋欣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“郑世子又是怎回事?”
周显已诧异道:“你不知道?”
“知道什?”
经不在。夏修言站在书桌前,手里捏着方才用过药瓶若有所思模样,见他来才放下东西看过来:“还是不准备告诉高玥你事情?”
“怕她现在知道,旁生枝节。”
“她现在这样,也是你和高旸惯。”夏修言摇头,过会儿又问,“也不准备告诉她?”他未说这个“她”是谁,但赵戎立即领会他意思,这回沉默良久才回答道:“她知不知道也不相干。”他这样说,过会儿又像想到什,轻笑下,“日后总有机会。”
夏修言冷眼打量他下,过会儿,才转过头淡淡道:“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。”
秋欣然回到住处不久,又请牌子入宫趟,同宣德帝交替定北侯新宅相看风水差事。几天后果然传出风声,说是定北侯打算买下平康坊那间宅院。
“芳池园说起来到底是个乐坊,又不是妓坊
“元武回来。”
秋欣然愣,果真不知道:“什时候回来?”
“两天前,他替父亲回朝述职,会在京中逗留段时日。”
郑元武这两年在西南逐渐接替他爹郑旅在军中位置。西南虽也偶有动乱,但是到底比西北太平许多。论起来这几年郑元武军功在同辈人中绝对算得上出类拔萃,可惜夏修言珠玉在侧,难免盖去他许多风头。不得不说人生际遇变化莫测,七年前谁能想到今天会是这个局面。
“那天说起替元武接风事情,吴朋主动提议由他做东。定北侯近来多留宿芳池园,便定在那儿设宴,元武和修言都是许久未回京中,正好聚上聚。”
周显已下朝后来何记饭馆趟,给她送份请帖。
“请?”秋欣然诧异地打开,发现上头果真写着自己名字,还有几分不信,“为何请?”
“这个说来话长。”周显已端起茶盏喝口,“方大人那宅子是当真不错,吴朋当初从他手上买过来时花不少心思。结果前阵他在那宅子里蓄妓叫言官弹劾,左相勒令他卖宅子回府去住。他心中原本不情愿,好在这长安谁不知道他为人,那宅子挂牌出售近两个月也无人敢当真前去询价。谁知定北侯回来,就买下那宅子。”
秋欣然脸然:“如此说来,他岂不是要记恨上定北侯?”
周显已笑两声:“按理应当如此,不过定北侯如今是京中风头时无二人物,你又是当年出名卦师,如今你看这宅子风水,定北侯又买下,传出去也是桩美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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