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爷将她安排在处安全地方,姑娘不必担心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赵戎显然不是个话多,两个不甚相熟人同处室只能起沉默看着屋外雨幕。秋欣然注意到他手边放着把雨伞
出乎意料是,这屋里还站着个青灰色布袍男人,听见动静转过头,见到抖着雨水进屋女子,微微愣。他脸上带着半张银质面具,秋欣然想起先前在夏修言官邸见过他次,芳池园那晚也是他赶车送梅雀离开,怔忪片刻后主动与他打个招呼:“赵将军?”
赵戎似乎没想到她竟还记得自己,片刻之后微微笑起来:“秋姑娘还记得?”
秋欣然便也笑笑:“们这种替人看相讨生活,不记得人可怎好?”她说着随意环顾圈佛堂,随口道:“将军来寺里上香?”
“有亲人牌位放在寺里。”
秋欣然有些意外:“您是长安人?”
广达不是个蠢货,要现在还想不明白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,立即死也不冤枉。”夏修言冷笑声,“已入局,接下来就看他要如何接招。”他起身拂去手上沾到细末,站起来往屋外走:“去见见兰蕙吧,这天她也等许久。”
等他身影消失在屋内,高旸也拍手站起来,贺中拉下他衣摆,古怪地问:“侯爷最近可是出什事?按理说切顺利,怎也不见他高兴。”
连贺中这个大老粗都看出来,看来那天在芳池园果真是出什事。高旸转头去看赵戎。戴面具男人见他二人都看过来,微微愣,随即摇摇头。
清明那天,秋欣然独自人去青龙寺。寺中香客不多,负责接待僧人领她去办事堂:“这东西施主在寺中寄存许久,今年可是还不准备带走?”
“有劳寺里。”
赵戎点头:“年少时在长安住过。”
“那怎又会去琓州?”
“家中亲人过世,才去琓州。”
秋欣然同他关系不近,问到这儿就不好再往下问,于是说:“赵将军年纪轻轻能够投身从戎,令人敬佩。”她说完这句话,见对方面具下眼睛似乎闪现出点笑意,有些莫名,又听他问:“姑娘今日来寺里又是为何?”
“有位故人牌位寄放在这儿。”她想到这儿,又忍不住迟疑着开口道,“梅雀姑娘如今……”
“哪里话,施主年年寄香火钱过来,这些也是理所应当。”僧人笑笑,领她从办事堂出来,递给她把黄铜钥匙:“施主什时候想取,可拿着这个来寺里。”秋欣然接过钥匙同他道谢,临走前又忍不住问:“这两年……可有人来看过?”
“不曾,”僧人有些奇怪,“施主是在等什人来吗?”
秋欣然摇摇头,神色不知是惋惜还是释然:“随口问罢,小师父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出来时候还早,她又往后山安神堂走去,那儿是寺中供香客摆放牌位地方。她沿着寺中小径过道月亮门,到处种满松柏庭院,此地十分僻静,若非拜祭亲友,平时不会有香客涉足。
这时天上忽然下起小雨,起先还只如牛毛般,渐渐竟大起来。行至半道,只好先随意走进间佛堂避雨。这儿里安神堂不远,也是供奉着灵位灵堂,不过屋里头落满灰,里头放多是些无人领走无主牌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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