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托令妹名义请将军过来,是想请将军当个中间人,好向定北侯传达们诚意。但如今看来倒是没有这个必要。”他双眼睛紧盯着高旸身旁戴面具男子,隐隐透出几分阴冷寒意,“定北侯既已大驾光临,为何还要遮遮掩掩,不敢以真面目示人?”
戴面具男人佯装听不明白:“什意思?”
“们绑是高将军妹妹,按理你二人都是定北侯手下,他进屋之后却事事以你为先,便猜测面具下人身份不低。再加上方才你眼看出这纸上章是假,应当是什时候见过真。想来想去,只有七年前们人潜入行宫那回身上带着份密信,他死后密信不知所踪,若有人见过恐怕只有那回。如此来,你身份自然也就不言而喻。”
高旸听发现原来是从自己这儿露马脚,面上三分窘迫,看着身旁人面有愧色。夏修言倒不在意,见已被他识破身份,于是也不再刻意隐藏,大大方方道:“你以为凭着这些人就能将强留在此地?”
亚述阴阴笑:“侯爷武功盖世,千军万马之中亦能取人首级,如何敢小看你,所以也早做准备。”
机会,们也愿意给定北侯。”
男子靠着椅背,姿态闲适地轻笑声:“大人如今再说这话,很难再叫人相信你们诚意。”
亚述目光紧盯着他,像是心中好番挣扎,沉吟许久才做出个决定,缓缓从怀中取出封信:“手上有封多年前与吴大人往来密信,可以证明诚意。”
高旸接过对方派人呈上密信,将信将疑地拆开信纸,发现上头果然是吴广达笔迹,除此之外,信上还有个图案奇怪印章。他将信递给身旁人,对方接过看,随手就将信纸丢在旁:“假。”
亚述眼皮跳:“赵将军可看仔细?”
高旸听他这样说神色变,才发现不知何时,自己体内力气失大半,提不起劲来。夏修言自然也发现这点,他目光在桌上转圈:“你在信纸上涂药?”
起先端上来酒水只不过为降低他们警惕,等适当时机取出密信,料定他们即便有所防备,也会接过信来细看。他们在边塞交手几年,彼此之间十分解。夏修言料定他不会在酒水这样显而易见东西里下毒,他也吃定夏修言即使知道密信有诈也会拆开来看。
药涂在信上,高旸第个拆信,药效在他身上发散得更快,
“这上头章不对。”戴面具男子叹口气,忽然抬头看过来,“从们到这儿以来,大人三番五次地使这些不入流小手段,看来也们之间没有什好谈。”
他语气间不耐显而易见,站起身大有就此而去意思。亚述没想到他说翻脸就翻脸:“慢着!”他声低喝,站在洞中数十名迖越手下时间纷纷上前,抽刀将两人围在当中。
正中央旋舞舞姬与弹奏乐曲琴师叫这变故吓得鸟雀四散逃到旁,没热闹鼓点弦乐,洞中时间针落可闻,气氛剑拔弩张。高旸跟着起身:“你想动手?”
“诚心请二位过来,美酒佳肴招待,好言相商,既然二位如此不给情面,可就不要怪出此下策。”
高旸冷哼声:“说倒是好听,你扣下们又能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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