亚述示意手下再替二人斟酒:“这次入京,替王上来找定北侯谈桩交易。王希望定北侯能助他重返王庭回到他故乡。”
高旸冷笑声:“齐克丹疯?”
亚述似乎早预料到他反应,因此并未对他出言不敬感到冒犯:“二位不必着急替定北侯拒绝。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敌人,只要们利益致,双方都能从中获得好处。”
“你能给们带来什好处?”
“如果没猜错,定北侯这次回京要对付人应当正是左相吴广达。他虽然在西北建立起自己势力,但在朝中,想要扳倒对方是极不容易事情。”他说到这儿看二人眼,见他们没有出言打断,知道自己猜不错,于是得意地笑笑说,“但有们帮助,局势就大不样。手中有早年与吴相往来书信,只要有这些,他必能扳倒他敌人。”
王王帐。
高旸目光越过中间舞姬落到后面正南方桌案后,亚述起身迎接他请来贵宾,就像迎接他久别重逢兄弟:“二位将军,喀达草原别,已是许久未见。”
高旸不吃他这套,冷着脸问:“废话少说,齐克丹哪?”
亚述似笑非笑道:“高将军到这儿第句话不是关心令妹安危,而是打探王去向,着实叫感到意外。”
高旸神色稍滞,倒是他身后人缓缓开口道:“你会用高玥威胁们前来,她自然不可能有事。不如直接说说你们打算?”
坐在高旸身旁男人淡淡道:“你有这东西为何不去威胁吴广达,反倒来找们?”
“西北现在是定北侯地盘,你们汉人有句话叫做‘飞鸟尽良弓藏,狡兔死走狗烹’,王需要定北侯,定北侯也需要个虎视眈眈王庭来稳固他地位。王保证,若他回到王庭夺回王位,迖越依然愿意同大历称臣,每年也会按照之前签下合约进贡岁银,且百年之内绝不侵扰汉地。”
对方不为所动,神色淡淡道:“既然如此,你今天为何会去酒楼约见吴广达?”
亚述愣,奇怪他怎会知道此事,随即见他目光中抹嘲意,便知道他根本是随口诈。但这短短瞬既然已经露破绽,于是便只好承认下来:“们确实先去找吴大人,但他还需要时间考虑。同样
亚述看过来:“赵将军果然镇定,不过不着急,你们汉人喜欢在酒桌上谈事情,二位来者是客,也该用好酒招待你们。”
他说着同身旁手下使个眼色,率先在桌边坐下,又冲进屋二人抬手,高旸略带迟疑,见身旁人沉吟片刻之后走到桌旁坐下,这才也走到邻近小案边坐下来。
不会儿果真有人送上酒菜,两位美人上前倒酒。亚述坐在上首,率先将眼前酒水饮而尽,向二人示意:“这杯酒是显示请二位将军前来商谈诚心。”
高旸没有接茬,亚述仍将酒杯举着,气氛凝滞片刻,戴面具男子动手从桌上取过杯子。高旸大惊,刚想阻止,他已经将杯中酒水饮尽。
亚述大笑起来,抚掌赞叹道:“赵将军好魄力。”旁高旸紧张地看着他,过半晌见他神色如常,确定酒中当真没有下毒,这才在心中暗暗松口气,神色却越发难看起来,冲亚述问道:“你究竟想干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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