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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祀庙前文武百官聚在处,等方才派出去打探情况手下刚回,就立即被众人团团围住,询问山上情况。
那侍卫回禀道:“中午礼炮和火光应是天气干燥不慎走火引起。不过所幸羽林军反应迅速,火势刚起就被扑灭,圣上也平安无事。”
众人闻言松口,吴广达环视四周,捋捋胡子:“既然只是虚惊场,众位还是先行散去,为下午祭礼早做准备才是。”
众人纷纷点头附和,庆幸方才没有冲动,否则鲁莽上山,说不定倒还要担上破坏礼制冲撞圣上罪名。
把抓住秋欣然手臂,面色凶狠地看着她斥道:“你说小九是怎死?”他手上力气极大,秋欣然感觉自己手腕都要叫他捏碎,脸上还要绷得紧紧,看也不看他眼,只对神色略显狼狈李晗台说:“这多年,大皇子对九公主死心中可曾有过丝愧意?”
韦镒大步上前,手扶在李晗台肩上,忙道:“大皇子不要听她胡说,现在时局危急,想想尚被软禁在宫中淑妃娘娘,还有等在山下吴相。这女人分明是想拖延时间,好等援兵上山,您可万万不能中她计谋!”
他这番话显然起些效果,李晗台慌乱片刻之后很快镇定下来,望着坐在地上小道士,眼里已是起杀意。秋欣然心中不是不怕,但事情已到这个地步,万万没有再能容她退缩地步,那瞬间也不知是哪里来力气,她竟挣脱李晗意挟制,猛地站起来与面前男子对峙道:“还有徐嫔!你口口声声说爱她,却根本不敢反抗指婚,青龙寺中又眼睁睁看着她被你母亲灌下毒药。你次次为自己找借口,步步走到如今,好似都是被人逼迫,实则全都是为你自己!就算到这步,你还自欺欺人觉得自己谋逆是为母妃安危和母家荣辱,简直虚伪至极!”
她口气连珠带炮指着李晗台骂通,觉得从没这畅快过,就是说完立即死也很痛快!而李晗台从她说到青龙寺时已经乱方寸,那晚徐嫔之死这世上除他们母子本该无人知晓,眼前这人究竟又是从何得知?
“……徐书怡咒你从今往后不得安宁,咒你母子终有日不得好死!”
乌泱泱人群正要散去,这时忽然听见阵马蹄声从山下传来。这马蹄声由远及近,起初声响还如雨点落地般几不
那晚徐嫔死前诅咒还犹言在耳,眼前女子眉目凌厉,因为刚替李晗意包扎过伤口,因此满手鲜血还在往下滴,恍惚之间,几乎叫他错以为是徐嫔从地府黄泉重生,来找他索命。
李晗台心神大乱,竟叫她这周身气势喝退步,“咣当”声,手中长刀也下没有握住掉在地上。
韦镒见势不妙,立即就要扑上前来先步动手杀这碍眼道士。秋欣然急急后退,刚说完这气势逼人番话,脚下不慎随即就叫身后在坐在地上李晗意绊个四仰八叉,立即打回原形。
韦镒手刚掐上她脖子,身后垂地纱帐后忽然传来阵咳嗽声。所有人猛地顿住身形,李晗台更是脸色苍白,望着里面不知何时清醒过来老人,藏在衣袍下手指轻轻颤抖起来。
“在外头是台儿?”纱帐后床榻上皇帝声音极疲倦地开口道,“到朕跟前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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