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如此,昨日大雨天气潮湿,今日怎会出现库房失火这样疏漏?”
“这……”礼部尚书汗涔涔而下,这也是他方才犯嘀咕地方,“按理来说,不应如此。”
夏修言冷笑声,再看庙前众人神色各异,与刚才相较,果然又有些不同,显然也开始对方才那侍卫话产生怀疑。
他不欲再同这群人浪费时间,坐在马上高声道:“今日祭礼有异,圣上安危不明,各
夏修言眉梢挑,夹着马腹缓缓踱步到他跟前,居高临下地望着他:“在吴相眼里,这祭礼难道比圣上安危还要重要?”
吴广达神色凛,立即道:“老臣绝不是这个意思!”他镇定道:“只是方才已有侍卫回禀,确认只是天干物燥,库房起火。侯爷如今带兵上山,意前往难道是想谋反不成?”
他这声“谋反”出,左右果然立即变脸色。
未得召令私自带兵进城,又在祭礼当天领兵上山。要是当真如他所说,圣上身处危难之中,事后还能有个说法;可万山上平安无事,那同谋反无异!
众人脸色踌躇,不少人纷纷上前劝道:“吴相说得对,侯爷万万不可冲动,还是要三思而行。”
可闻,渐渐竟能感觉脚下微微震颤,放眼望去,支披坚执锐人马从西面山坡疾驰而来,转眼就已到天祀庙前。为首骏马上坐着个白袍男子,眉目俊朗,英姿勃发,正是失踪已久生死不明定北侯!
他身后数十个将士,个个跃马横刀,意气昂扬,阳光下身上银甲熠熠生辉,叫人不敢直视。
夏修言在天祀庙前勒马原地打个转,扬眉瞧着马下众人,神色略带戏谑,像要叫人看清他确实是个活生生人,而不是从黄泉地府死而复生冤魂。
文武百官还未从祭礼台失火意外中回过神,转眼又见夏修言如同神兵天降般,出现在眼前。
“侯爷平安无事?”
夏修言睨眼人群中大义凛然吴广达,唇边丝冷笑:“为人臣子,若是危难关头心系于自身前途,而罔顾圣上安危,才是谋反。如今山上连发三声礼炮,又起火光,大人却只听信片面之词,不免叫人怀疑心中有鬼。”
“你!”吴广达大惊,还未来得及反驳,又听夏修言勒马转过身面对众人,扬声问:“礼部尚书何在?”
人群中礼部尚书猝然间被点名,忙上前步朝着马上人拱手道:“臣在。”
“大祭礼前礼部可有派人提前归置寝宫?”
“尽心尽力,不敢懈怠。”
“侯爷自伏蛟山失踪之后,老臣日夜担忧您安危!”
“侯爷带着这多人上山,到底怎回事?”
……
庙前众大臣们终于反应过来,纷纷围上前仰头看着马上英俊男子七嘴八舌地发表各色言论。夏修言勒住缰绳淡淡道:“先前在伏蛟山遇险,所幸大难不死。迖越人此番入京蓄谋已久,听闻欲在大祭礼上对圣上不利,特意连夜带兵前来救驾。”
众人听他这话面面相觑,皆是头雾水,不明白好端端怎又掺和迖越人。只有吴广达从他出现那瞬间,就知道大事不妙。这会儿趁着众人还未反应过来,忙上前步,沉声道:“侯爷平安归来是大历之幸,但今日大祭礼,侯爷只凭捕风捉影之辞,贸然带兵上山破坏祭礼,可是重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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