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
桑延刚走到房间门口，就注意到温以凡也跟
过来。他开门走进房间里，她也跟着进来。他走到衣柜前，她也
温以凡又问：“那你饿不饿？”
“不饿。”
她又噼里啪啦地问
串，桑延都看着她，回应着。问到最后，温以凡感觉没什
要说
，又想起个事情：“对，你手机在
包里，被路人捡到。”
桑延嗯声。
说着，温以凡半起身把包勾过来，从包里翻出手机放到桌上：“屏幕摔裂，但还可以用。你先给你老板打个电话请几天假休息下。”
温以凡动作未停，直至看到他腰际纱布，以及上边微微渗着血，她盯着看几秒，才松开手，坐直回去。
默不作声地开始系安全带。
“完事儿？”桑延吊儿郎当道，“不想摸下？”
温以凡不跟他开玩笑，但也没再继续生闷气。她坐在原地沉默好片刻，才似有若无地冒出句：“回去再说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-
车子开回南芜广电附近那条巷子。
两人下车。温以凡拿着车钥匙，走回桑延车旁，上驾驶座。担心桑延会牵动到伤口，她先凑过去帮他系上安全带。
桑延安静坐在原地，看着她还绷着脸，弯下唇。
温以凡生气次数屈指可数，在其他人眼里直是副好脾气，不在意任何事情模样，偶尔被他话弄得有些郁闷，情绪也转眼就消。
没心软，又继续查缝针后疤痕怎去掉。
瞥见她屏幕上内容，桑延是真有些纳闷，伸手去抽她手机：“去什疤，别查。大老爷们留个疤怎。”
温以凡手空。
顺着这举动，她再度看向桑延。盯着他优哉游哉模样，她忍着上去扯他脸冲动，故意气他：“留疤就很丑。”
“……”
桑延：“行，不困。先去睡吧。”
温以凡摇头。
桑延扫眼时间：“先去洗个澡。”
温以凡皱眉：“你不能沾水。”
“知道。”桑延站起身，用力揉她脑袋，“就擦个身。”
回到家已经接近十点。
桑延习惯性坐到沙发上。没会儿，温以凡也坐到他旁边，又开始掀他衣服，像是在找找别地方还有没有伤口。
他耷拉着眼皮，靠在椅背上，任由她折腾。
过好阵，温以凡才停下动作，倒杯水塞进他手里：“你吃晚饭吗？”
桑延接过喝几口：“嗯。”
像是压根没法给她心情造成任何影响。
所以这会儿，桑延感觉自己像是有受虐倾向。
看到她因为他受伤跟他发脾气，在他面前变得肆无忌惮，不再像先前那样总带着小心翼翼，他反倒觉得心情很好。
系好安全带，温以凡也没急着退回去，轻轻地开始掀他衣服。
“……”桑延顿住，“你干什呢。”
“那你就得退任。”怕他没听懂，温以凡提醒，“头牌。”
桑延眉心微动：“脸不是好着呢。”
温以凡：“这也影响。”
“这不也挺好？”桑延眉梢挑起，懒散道，“有家室，该从良。”
“不行。”温以凡怕他压根不把这事儿放心上，以后就还可能会受这严重伤，“你要是收山，不再是‘堕落街头牌’，那就没面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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