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以凡磨蹭地拿起
旁
毛巾，打开水龙头，调成温水。
她抽空瞅
桑延眼，只是突然想到他这会儿根本没法自己擦身，背上什
都擦不到，可能还会在这过程中扯到伤口。
那就很得不偿失。
温以凡洗下毛巾，拧开，开始顺着他喉结，到胸膛，再到腹部，认真仔细地往下擦。她努力让自己心无旁骛，不去想别事情，只当面前男人是堵墙。
厕所内静谧得过分。
温以凡镇定自若地走进来，把门关上：“
要帮你洗澡。”
“……”
桑延气笑。
这回还是命令式发言。
是要。
不然他要是碰到水怎办！！！
过好半晌，温以凡做好心理斗争，温吞地冒出句：“也可以。”
“……”
桑延极为无言，这会儿是真觉得车兴德会找地儿捅。他收回手，回视她好会儿，无情至极地收回视线：“谁跟你可以，赶紧睡觉。”
说完，他没再跟她交谈，到阳台拿上衣服便进浴室。
他低下嗓音，暗示意味十足：“所以你要帮什？”
沉默下来。
温以凡面色如常，盯着他看。
帮他什。
哦。
“硬。”
“……”
温以凡舔下嘴唇，当没听见，重新垂下头，这遍加快速度。把他上身都擦遍后，她把毛巾洗干净，小声说：“那你自己冲下――”
注意到他某个部位，温以凡莫名说不出“下半身”这个词，她淡定地改口：“――腿，然后准备下睡觉吧？”
桑延还靠在原
跟着。
走哪跟哪。
他像是长根尾巴。
桑延翻翻衣柜，又转头出房间，往阳台方向走。身后还能听到温以凡跟着他动静声，他回头，喊她：“温霜降。”
温以凡应：“嗯？”
两人都没有其他交流。
擦到第二遍时，温以凡看到他喉结上下滚动几下。
下刻，桑延懒懒地喊她：“温霜降。”
温以凡抬头：“啊？”
桑延眼眸深沉，带着极为明显欲念。
而不是想。
桑延把皮带抽掉，挂在边，之后没再有多余动作。他靠站在洗漱台旁，神色漫不经心又带几分挑衅：“行，你来。”
“……”
从桑延住进来后，温以凡还是头回进这个厕所。
此时桑延赤着上身，腰上和左臂上都缠小圈纱布。他发色纯黑，面色比往常更显苍白，多几分病态和禁欲气息。
避着伤口，桑延把上衣脱掉，扔到旁桶里。随后，他解开皮带。
在这个时候，浴室门把被人从外头拧下。
桑延动作顿。
两人合租之后，厕所都是分开使用。温以凡直用主卧卫浴，从没进过这个厕所。所以桑延每次洗澡还是别什，都没有锁门习惯。
下刻，门被推开。
洗澡。
“……”
洗！澡！！
好。
不就洗个澡！！！
桑延觉得好笑：“你还要粘着多久？”
“想看看，”虽主要想法确实是在跟他呆在块，但温以凡还是没承认。她眨下眼，声音温温和和，“有什能帮你。”
桑延脚步停下，指尖顺着她手臂上滑，话里带几分调情。
“刚不是跟你说要去洗澡？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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