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君殊:“别跟犟。”
衡南怕他来真,瞬间警惕地躲出十几米远。
“开始是有点,但其实,,呃,嗯,挺……爽。”衡南磕磕绊绊地说,尴尬地挑下嘴角,“你也是。”
盛君殊冷笑声。还说瞎话骗他,他摸过床单,床单都是干。
“给你在放桌上,你自己看着处理。”
衡南走过去观察下,盛君殊表情古井无波。
这种淡然,应该是遭受过重大打击之后破罐破摔。
盛君殊漆黑眼珠看向她:“你伤地方严重吗?要不要处理下?”
衡南:“什……哪里?”
盛君殊依然直视着她:“你哪里疼,说就是哪里。”
说句,盛君殊脸白分,说到最后,他都要当场厥过去。他闭下眼睛,觉得自己在做梦,但这个事情不可能是梦,地上就掉着被打碎领结熊和他牡棘刀,他刀只有他能调,衡南根本召不出来。
“然后你把捆住,然后你提起家伙就上!”
她语气停顿,在盛君殊听来,就像讲鬼故事样。
在家伙出现紧要关头,他摸到自己裤链是开,眼前黑。
“衡南,”他头重脚轻,声音发颤地说,“你听讲,……”
还是直直地看着他,继续嘶哑地说:“你干什,不记得吗?”
盛君殊感觉当头棒。
他眼睛眨着,脑中纷乱地闪过很多碎片,师父句“饮酒误事”在耳边嗡鸣数遍,想得脑袋都痛,也没想起干什。
倒是做个非常离谱梦。
梦到他给师妹讲题。
她应该有阴影吧。
盛君殊顿顿,直起脊梁走向浴室。
“……”衡南看着师兄憔悴背影,把熊捡起来,眨下眼睛。
——是不是,有点玩过?
吃早餐只有他们两人。临时调派女仆告诉他们,黎向巍已无大碍,暂住进医院调养,黎江兄弟二人去看过他,又去公司
盛君殊觉得衡南说没错,回生,两回熟……不不,不对。
应该这样讲,这种话放在以前打死他都说不出口,但是经过两次这样事之后,他底线已经降到……
对,他没有底线。
事情都已经发生,逃避有用吗?只能尽力地去解决。
衡南梗下:“不用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衡南轻盈地跳下床,路溜到浴室,背对着他翘起嘴角,语气还是轻飘飘,“回生,两回熟,习惯。”
盛君殊抱住头。
他这辈子,真,再也不想碰酒。
衡南洗漱完毕,擦着手从洗手间走出来,盛君殊还动不动地坐在床边。
“衡南,来。”
师妹非得让他进屋喝茶,他进去,然后师妹抱着个陌生妖族挑衅地看着他。他生气把那个妖族灭,师妹伤心得大哭场,没。
盛君殊晃下头,把这个完全无干梦甩开。看着衡南眼角,好像哭过,觉得又被人锤棍,舔舔下唇,小心地问:“到底……”
衡南躲开他手,向下看:“就是你想得那样。”
顺着她目光,盛君殊浑身冰冷地发现自己手里拿着卸下来皮带。
衡南垂着眼,嘶哑声音平板无波:“昨天晚上,你把刀抽出来吓唬,不从,你就拿这个抽背,怎哭都没有用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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