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桥摇摇头:“别都不懂,可是药材类却还有些皮毛。有些药材受潮后确晾晒下还能用,可是大部分药材药性却要大打折扣,甚至有些药材还会产生毒性……穷苦人家拿银子买药材不易,往往是救命之用。虽然扔药可惜,但也比延误病情,吃出人命来好……如今表哥您接手铺子,庶务尚未通达,而那掌柜也是新上任,生怕自己表现不如先前掌柜,若是想着让流水账面好看些,下面欺上瞒下,背着你卖些不该卖,闹出什不可收拾大事来,最后收拾烂摊子还是表哥您。觉得表哥应该处置那匹药材,让人知药铺新东家行事重义不重财。”
她口气说完,却不见成天复说话,只见他幽深双眼,直盯看着她。
香桥也觉得自己似乎话多。
不过她外祖母家乃行医世家,听
原来店里最近花半年流水进大批来年药材。其中不乏人参松茸类珍品。
可是因为店铺新旧人手交接出岔子,验货后竟然将那些药材搁置在临河几间仓库。
那几间库房年久失修,遇上连天大雨,药材都被淋湿。
遇到这大事情,掌柜不敢不报,不过也是大事化小说辞,只说虽然受潮,但是晾晒之后打折扣,也能卖出去,虽然少赚些,却能降低损失。
成天复只说知道,也没有再说什便让掌柜先回去。
,便想着到表哥这里忙些细碎零活,讨讨赏。
而成天复看小表妹又来殷勤帮忙,倒也没有拒绝,便拿流水让香桥核对。
今天也是如此,还让青砚拿来冬枣和香茶摆在表妹旁边。
香桥搬把椅子坐在表哥斜对面小圆桌上,让凝烟端来暖手炉子揣在夹袄怀里,然后噼里啪啦地打起算盘来,偶尔累就吃颗枣,饮上杯茶。
只不过这几天她细细算,这月流水较之上月可少很多。看来成家大爷够厉害,这般唆使人折腾,让成氏兄妹产业大受影响,若是长此以往下去,当真要倒贴银子入铺子里去。
待香桥转出来时候,正要拿算盘继续算数。就听成天复问:“你也听到方才话,你怎看?”
所以香桥没想到话少表哥会有此问,抬头怯怯地对表哥道:“那个……表哥,你这两个月生意似乎不太好,确应该避免太大折损……”
成天复被揭经营不善短处也没有羞恼,只“嗯”声。
盛香桥想想说:“方才胡掌柜说那几间卖药铺子因为进批潮湿发霉药材,可能要折损大笔药钱,确得想想法子才好,不过……药材晾晒好还能用……”
成天复背靠长椅,问香桥:“你说这法子好不好?”
盛香桥比成家大爷还关心成天复产业,毕竟是她衣食父母钱老爷,若是这般败落下去,她每个月五两月钱岂不是没着落。
就在这时,外面小厮进来说:“少爷,京郊县下秉仁药铺胡掌柜有要事跟您商量。”
香桥听原本准备起身回避,可是成天复指指旁小屏风道:“你去那待会。”
于是香桥坐在小屏风后面,捧着碗吃枣,权当歇息。
不会个胖脸中年男子便走进来,跟成天复说着店里新近麻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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