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戏岂不是白白浪费?
想到这,成培丰觉得自己该亲自上阵,看热闹点火同时,再“点拨”下胡掌柜,这般快意恩仇才能解心里郁气。
于是他撩动门帘子,就这走进来,边走边道:“哎呀,昨夜去酒楼饮酒宿醉,路过这,正好抓副醒酒保肝汤药,哎呀,这是怎回事?”
盛香桥转头看到成家大爷跟溜达自家后花园子般,施施然从后院走过来。
成家跟盛家闹掰,但成表哥还挂名在成家。依着礼数,盛香桥当小辈该跟成家大爷问声安。
可是盛香桥顶着个跋扈丫头名头,也不用图虚名,所以屁股连抬都没抬,只稳稳坐着。
她边摸着手炉子,边天真问道:“昨儿是先皇圣安祭日,万岁至孝,全大西国境酒家在这天罢市,不知成老先生您是在哪喝得通宵达旦啊?那酒家胆儿也够大,敢在这样日子卖给您酒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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