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佩蓉见自己离间他与桂娘夫妻旧情目达到,不由得柔柔笑,接着又说道,“兄长自然要救,他若是吃官司,不也连累你?可是他如今被关在里面,也没法给你嫂子出主意,们趁着这机会,再管你哥哥要回五间铺子,那们这院花销便也够,总不能等孩儿出世……你让回娘家,管继母要银子贴补家用吧?”
说到此处,她不由得红眼眶,软软依偎到成郎怀中。
成培年新近升官职,全赖田家新岳丈提携,所以就算不太认同新妻话,也不敢反驳,而且他也觉得当初分家时,大哥算得太狠,干脆作甩手掌柜,又去外县巡查去。
再说钱氏,使银子托人去看成家大爷,据说那衙司刑讯严苛,因为大爷死不认罪,便不让他睡觉,大爷在那里吃不惯,还因为血脉不畅,晕两回。
这下钱氏无奈,到底又回去跟田佩蓉低声下气,请保人立下字据,舍五间铺子。
您说笑呢?大哥就值五百两?说是五间铺子!”
这下钱氏可瞪圆眼睛,破口大骂田佩蓉不是个人,怎好在自家大伯落狱时如此打秋风勒索人!
田佩蓉立刻变脸,拿出副懒得跟市井妇人理论派头,让自己身边嬷嬷往外哄人。
反正成家兄弟已经分家,虽然同住个大宅子,但是各人顾各人,不拿出好处来,凭什拿她田家脸面去求人?
待成培年回府时,听到嫂嫂告状,便去问田氏怎能如此对待长嫂!
田佩蓉见铺子到手,这才脸为难地应承下来,托人请关系打点。
也不知后来用什手段,那投毒小厮突然改口,只咬死自己跟胡掌柜有私仇,寻机报复,改口供之后,便自己咬断舌头自尽。
虽然下毒人招式歹毒,但秉仁药铺发现及时,并没有造成损失,加上投毒已经畏罪自尽。
按照律例将胡掌柜等人发配充军就结案。
成天复自然也收到信儿,知道这里面有着猫腻。据说那个畏罪z.sha小厮,家老小
田氏卧在软榻上喝着补胎汤药,挑眉道:“你那大哥就是个钻进钱眼子商贾,只会拖累你!看看他做这些事,陷害人也就罢,居然眼巴巴地主动凑上去看热闹!也不知是不是被钱虫子吃脑子!若不是你家祖宗会聚财,眼光又稳准,哪来成家这般大基业?可到他手中,不求他光耀祖业,就是个‘守成’也做不到。”
成培年自然知道自己哥哥斤两,小聪明有余,可偶尔犯起糊涂来也是气人,时间也不好再埋怨田氏,只说:“可他毕竟是大哥,落难岂有不管道理?”
田佩蓉起身道:“他这次惹祸事不小,那董家军将军董长弓是慈宁王心腹。你那儿子素来跟慈宁王府世子交好,盛家更是要跟慈宁王府联姻。若是盛桂娘立意要用你大哥做引子,联合着王爷报复成家,你以为你会独善其身?”
成培年原先并没细想这多,只想着既然是自家人,当然要救救大哥。可是现在被田佩蓉这般别有用心牵引,立刻吓得后背冒冷汗,在屋子来来回回踱步。
到最后,他愈想愈怕,忍不住狠狠拍桌子道:“盛桂娘这个毒妇!她是要撺掇着天复置成家于死地啊!其心可诛!可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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