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也有其他府宅德高望重大人们纷纷来和稀泥,表示体谅着成大人无后,想劝着逆子归府急切心情,可是劝儿子回家总是要言语温和些,怎可拿女儿婚事当儿戏,用这个来逼迫儿子?
时间,成培年觉得理亏,只能生受着,捂着脑袋便悻悻返家。
可如今听沈夫人话,他又觉得此话在理。
盛桂娘纵容着外甥女盛香桥带坏自己女儿,自己倒是有上门讨要儿女底气。
再不济,这得晴婚姻大事也得他这个做父亲做主,不然跟着盛家,也只能配给个书生举子,不知前程破落人家。
前些日子,成培年跟齐家人理论,其实还真不是要刻意搅合女儿婚事,只是想要成天复那个倔小子低头罢。
他解自己儿子,那小子从小就将母亲和妹妹摆在心尖尖上,对自己至亲护短得厉害。
而得晴似乎甚是喜欢那齐家公子,若是天复心疼妹妹,自然要向自己低头,就此乖乖回归成家。
至于得晴爱嫁就嫁,反正那齐家也不是破落人家,说不定那齐公子将来恩科就能出人头地呢。
可万万没想到,桂娘和成天复居然都没有找自己理论,直接就跟齐家解婚约。
沈夫人这根陈年搅屎棍顺利地在成家搅合番后,便心满意足地准备打道回府。
在送沈夫人出门时候,田佩蓉看着满街走动兵卒长叹口气,跟沈夫人道:“眼下京城内外到处是返京兵将,您和府上小姐出门时,可要多带些人……听说吗?就是前几日,有个商贾告上官府,说是他那跟自己跑生意女儿就在河埠头那落单,被几个兵卒给掳去树丛子里,等人被放出来时候,都已经是个时辰后,姑娘想不开,当时就投江,这幸好被人看见,才救上来……啧啧,听说到现在都还没有逮到人呢!”
沈夫人听也吓跳,可是等她眼睛转圈时,又狐疑地望向田夫人,有些闹不明白,她为何突然跟自己说这个。
田夫人却没有看她,只是又微微叹气道:“听说那继子生意都是由着盛家大丫头照料着。这回京城没几天功夫,府里下人总是见她在商铺子和埠头之间来回地跑。盛家家教松散,也不知劝劝她这小女姑娘……你说若是也发生意外,可怎是好啊?”
慢悠悠说完这话,田夫人便笑着跟沈夫人道别,转身就回
又因为那齐家公子乃是秦家长辈介绍,这几日在参加宴会时,成培年偶然遇到秦家那几个老头子,听到可都是些难听话。
甚至有个秦家老不死,竟然指着鼻子问他:“你跟秦大姑娘女儿和离时,是白纸黑字地写明不管儿女婚嫁。你说出话写下字难道是放屁不成?老朽活到这个年岁,就没见过你这样拉屎还往回坐无赖!”
这老头仗着把年岁真是倚老卖老,口无遮拦。
成培年为官多年,哪里听到过这般劈头盖脸重话?这次又当众挨骂,真是当时气得差点掀翻茶宴桌子,指着那老头子大骂着他不修口德,侮辱朝廷命官!
秦家子弟都是能动手就不动口,老爷子看那成培年居然不乖乖受骂,当时个拐杖飞过来,还打青他额头,官帽遮都遮不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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