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知晚也带随从,立刻过来推搡着要保护姑娘周全。可是看世子爷这架势,若是硬闯话,势必要生猛打上仗。
此间人来人往,闹出阵仗太大,对盛家名声不太好。
眼下家里尽是将要出嫁姑娘,知晚必须替祖母着想,好好维护盛家名誉,所以她想想,开口说道:“祖母跟陛下已经陈明,因为要守孝,身子骨又差,恐怕这几年里都不会嫁人。长此以往,岂不是耽误世子爷绵延子嗣!现在陛下允们解除婚约,世子爷应该高兴才是,毕竟也非世子爷心中良配。您尽可以去娶那些董小姐高小姐什,不是两厢得便吗?”
世子爷只听这话,却像受莫大侮辱似,胸脯鼓鼓,直直地看着知晚说道:“可从别人嘴里听到却是,你们盛家嫌弃着父王失势,不得陛下隆宠,所以见风转舵要跟家斩断联系……若真是这样也无妨,反正现在陛下已经原谅父亲,对父母亲和都颇为重用,只要你还愿意与再续良缘,愿意求到陛下那里,再给你赐婚,你看如何?”
看来这位世子爷甚是天真,居然将沈夫人那日大放厥词话听在耳里放在心上,觉得盛家是趋炎附势之辈,行踩低就高事情。
府里那些身强力壮家丁都带出来。这毕竟是天子脚下,虽然有两个丧心病狂漏网之鱼还没逮到,可他们也蹦达不几天儿。听说表哥这几日勒令手下校尉千夫长们个个筛查那些兵卒行踪。这两天若没有令牌,谁也不得擅出兵营。应该过不几日就能将凶徒逮捕归案。”
听她这说,单妈妈才略放心。
马车就这路到河埠头。等见李会长之后,这位王府管事倒是十分和善,并没有像知晚预想那样张嘴刁难人。聊会儿,李会长便很痛快地给她发旗子。
行事这顺利却闹得知晚心里有些不落地,觉得事情也太顺遂些。
可等她准备离开河埠头时候,却发现世子爷金廉元正立在木栈道侧,显然是等她甚久。
知晚看着这什都不知道公子哥,觉得他有些可气又好笑。若他父亲慈宁王爷也像他这样整日只知道吃喝玩乐话,那还真是天下太平,少许多怨念烦恼。
盛家女儿嫁给谁,都不会嫁给杀盛大人仇家!就算她是个假女儿也是如此!
可惜祖母交待,若是时机不到,万万不可提起杀害盛宣禾
世子爷今日并没有穿官服,不像前来公干样子,身儒雅金线刺绣长衫,看上去贵气逼人。
看到他,知晚心里倒是有些明白,原来这行会会长之所以刁难人,是因为这位世子爷授意,故意引着她出来罢。
当她心里想事情时候,金世子已经走到她面前,神色复杂地看着她,最后有些面色不善地问道:“那日回府又问过母亲。原来解除婚约起初是你家意思,也是秦老太君亲自写信给陛下。今日只想闹个明白,你府上为何执意要跟解除婚约?”
知晚不太想跟他说话,原本是想转身就走。
可今天世子爷是有备而来,身边跟着好几个侍从。在单妈妈和凝烟跟过来时候,个个吹胡子瞪眼伸出胳膊,将她们拦得严严实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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