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天复垂眸瞪着她道:“你还知祖母会担心?为何不肯听话乖乖呆在府里?若不是临时有事回府去,听到你出门事情,又碰巧赶过来,方才事情你要如何收场?就凭你那三脚猫功夫?不过侥幸命中,砍贼人只手罢,有什可得意?你可有想过,若是落在他们手里,你是怎样下场?”
成将军初时还算镇定,可是越说越来气,那声
知晚扭头看去,发现身素黑英俊青年,正在不远处再次搭弓射箭,连连射中那些与家丁缠斗悍匪。
待射中那些挨近着知晚匪人后,那青年路催马快行,然后长腿横跨,跳落在知晚身边。
“表哥!你怎来?”知晚脸惊喜,跳下马车仰头看着表哥。
可惜表哥似乎心情很不好,双眸如孤夜寒星,快速地扫她满身血迹,确定她并没有受伤之后,又狠狠瞪眼小表妹,便对他身后跟过来兵卒道:“将这些贼子都拿下捆绑起来!”
他带过来兵卒都是战场上新下来,那些野路子绑匪岂是这些精兵悍将对手,没几下功夫,就个个束手就擒。
,居然拿着壶热水朝着他当头便浇过来,烫得彪爷嗷声怪叫,可还是欺身上去,将那丫头婆子路拉拽下车。
至于剩下那个娇滴滴瘦瘦弱弱柔美小姐,似乎吓傻,只背着手动不动地坐在车厢里,双明眸凝固,呆呆地看着他。
眼看着肥羊到手,彪爷怪笑着伸手把拽住她脖领子,准备拉拽她下车。
也就是那电光石火功夫,他只觉得自己手腕痛,只眼睁睁地看着那单薄柔弱小姑娘从背后摸出把锋芒利刃,顺着他手腕骨缝那巧劲挥,生生将他右手掌给砍下来。
当鲜血迸溅那刻,彪爷在醒悟到自己被人砍,下刻,只见那个姑娘个飞快扫堂腿将他从马车上直直地踹下。
青砚走过去踹几个劫匪,看看他们身上衣服,然后让身边校尉认,最后对成天复道:“将军,这些人穿是风字营衣服,可是他们压根儿不是风营弟兄。”
成天复冷冷道:“既然偷兵服来穿,且算是兵营人,由着军法处置,不必交由官府,直接拉到兵营刑营去审!”
兵卒们得令,便将满地打滚彪爷还有帮手下全都带走。
这时,成天复转过身来,冷冷看着小表妹,那眼神比方才悍匪都吓人……
知晚抿抿嘴,笑着道:“表哥你看,这几年功夫没有白练……今天事情有些吓人,你替瞒着,别告诉祖母可好?不然她老人家担心,血脉不稳要失眠……”
知晚在挥出那刀后,并没有意料中见血恐慌,反而长长出口气,只觉得压在心头几年梦魇扫而空。
她紧握着手里短刀从车厢里站出来,冷冷地看着那倒卧在地贼首。
现在她已经不是当年与父母离散,任人蹂躏小丫头,虽然不知能否平安渡劫,但是她绝对不会任着这帮匪人呼喝,为所欲为!
就在这时,有两个彪爷手下看大哥受重伤,立刻怪叫着,举着环刀朝着知晚袭过来。
还没等知晚闪避,两根带着哨响羽箭劈风而开,下子就刺透那两个悍匪胸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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