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也不等她,自己便疾步下楼梯。
于是趁着天际晨曦还没有散开,两个人出客店,便往马车上走。
不过上马车时,知晚踩着门口积水,脚下微微滑,差点从马车上摔下来,幸好表哥把将她扶住,才没丢人摔倒。
只是他们二人上车太匆匆,竟然没有
晃神间才想起自己现在身在何处,她立刻心虚地坐直用手背蹭蹭嘴角,欣慰地发现自己没有流口水,然后努力清醒着问道:“表哥们可以走吗?”
当她说完这话时,突然发现成天复似乎满眼怒气未散。
知晚时有些茫然,不知表哥为什脸不快样子。
就在这时,成天复冷冰冰道:“此间只有你二人,你就这冒失睡着……像话吗?”
知晚刚刚睡醒,脑筋还有些不清醒,不过成天复从小到大地爱训人,他训人时是不许人顶嘴,所以她乖巧地摇摇头,表示自己很不像话,然后迟疑道:“……是不好,应该让表哥先睡,给你把哨才对……”
垒砌成塔。
不过百无聊赖地搭会,他目光不自觉地又滑向旁小姑娘酣睡面庞。
目光凝滞时,他心不在焉地想着:她这样不防备人,就这毫无戒备地睡?还真是个小孩子,若是这间屋子里是旁男人,看着这样娇憨傻睡姑娘,该是何等凶险?她连店家不怀好意笑话都听不懂,母亲她们却张罗着让她嫁人,虽然看着满脑子生意,好似十分精明,可在男女之事上,这丫头还不如得晴懂得多……这样下去,她必定是要被男人骗……若是坏男人骗,又该如何是好?
这思绪流转之间便如野马奔放,时竟想到她身穿花嫁衣裳,嘴角含笑,被个不知所谓毛头小子认识几日便牵上花轿。
他阻拦着她,语重心长地告诉她女子婚姻当谨慎。
知晚直觉认为定是表哥也困得想睡,却碍着怕有人闯进来,才直强撑着。这想来,自己确太不体贴,最起码也得让表哥先睡,才轮到她打盹啊!
可是成天复却被她堵得说不出话来,双俊目倒是越瞪越大,咬牙切齿道:“这不是谁先睡问题,而是你万万不该跟男子同处室时睡着!”
知晚终于有些清醒,呆愣下,才抓住表哥生气点,于是又乖巧道:“表哥所言甚是,只是觉得表哥并非别人,就跟自己亲哥哥样,时松懈……”
这般亲切话按理说,本该宽慰表哥心肠。
可是听她这说之后,他反而胸口愈加烦闷,却又不知为何缘由,只腾地站起身来,原地踱步几圈,又回身盯看着知晚,看得她心虚地以为自己又犯什错时,他才突然转身道:“天快亮,们回府去吧。”
可她竟然半抬着下巴,与他呛声道:“就是要嫁人,你又不是亲哥哥,管得着吗?”
虽然只是臆想,成天复还是被脑海里逼真情景气得不轻,心烦之下,忍不住用手猛地推自己搭建好棋塔。
这下,哗啦啦声音,被推倒棋塔也把对面小姑娘给弄醒。
知晚这场睡得倒是香,只是突然地震,耳旁是棋子噼里啪啦落地声音。
她猛地坐直,睡眼朦胧抬起头四望,当她看见对面成天复时,有些发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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