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晚并不知客店暗起风波,她那日总算是趁着盛家上下晨起前回到自己院子。
凝烟刚好起来,进房间没看到小姐身影,正犯懵时候便看小姐走进来。
幸好知晚平时有晨练习惯,便说自己今日起稍微早些,去练套拳便回来。
凝烟也没有疑心小姐话,只服侍小姐洗漱,可没想到小姐洗完脸之后也不梳头,头栽到床上又呼呼大睡起来。
这睡便是大半天功夫。
有那刻,在空无人街道上,金世子觉得自己心都要炸裂开来,只想直直冲过去抓*问罪,可偏偏脚下生根冲不出去。
待回神时,那马车已经跑得没有影踪,不知去向。
金世子紧握双拳,走入客店,径直问店家:“方才那对男女昨夜可共处室?”
店家收到金叶子威力犹在,所以见有不相干人来问,便脸不耐烦地说:“不知道!”
可等金世子个大银锭扔过去时,店家立刻眼睛冒光,咬口银锭辨别真伪后,立刻开口道:“带着个小姑娘,娇嫩嫩,自然是同在个屋子!这夜里还要过两回热水呢!”
留意到就在街边拐角处,个男人正脸震惊地看着他们。
金廉元这几日心情烦闷,在盛香桥那连连碰壁之后,隐隐生出自,bao自弃心情。
亏得他为她连日努力,甚至也打算效仿着成天复走走恩科之路,以此证明自己绝非酒囊饭袋。
可是连日苦读却无解语佳人抚慰,恰逢好友生辰,于是几个志趣相投友人便聚在城外画舫上通宵达旦地饮酒。
按照往常惯例,金世子都是会歇宿画舫,由着香脂软玉为伴,可是现在他看着那些美人都觉得味如嚼蜡,干脆酒席散去时,便乘着酒兴返城。
等到下午起床时,自家船行那边伙计送来信,说那位成家夫人今天行程。
也无非就是出门去别府上做客,顺便再采买些东西罢
那刻,金世子头顶青筋都要爆裂出来。
想着以前种种,盛香桥每次面对自己时不耐烦,竟然都有答案——原来她直都喜欢她表哥!甚至可能与自己婚约尚未解除时,便跟成天复那厮暗通款曲!
迟迟才发觉绿冠压得人抬不起头,被前任未婚妻和好友双双背叛耻辱更是烧灼得人肝肠寸断。
金世子腾地转身快步走出去,他紧握拳头直没有松开,指甲已经扣得掌心鲜血淋漓——成天复!盛香桥!你们都给等着!
这夺妻之恨,不共戴天!
可惜他忘夜里城门不开,结果跟小厮随从们在城门口蹲坐两个时辰,才等到个相熟门官将他私放进来
金世子在城门口马车里窝宿,浑身酸软,所以他看天色微亮,干脆踩着石板路信步前行,消散下宿醉。
可万万没有想到,他溜达到这处平时不太走街道时,竟然看到两个熟悉身影从客店里出来。
个是他倾心到几度梦里才能相逢未婚妻,而另个就是他引为知己,从来都是本正经道貌岸然……成天复!
这两个他绝想不到人,竟然在如此微妙时间里,从客店里走出来,那盛小姐上马车时还不小心滑下,成天复伸手扶着她胳膊,而她则回头朝着他灿然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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