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晚觉得他搭着冠不太好看,便去打开旁玉屏镶面柜子,从排金玉冠子里,选个镶嵌彩贝珍珠小冠。
成天复坐在桌边椅子上,边扣着衣领,边示意着知晚给他戴上。
知晚听着外面动静,新人应该是快上轿子,也顾不得避嫌,连忙走过去,将珍珠彩贝冠小心地扣在表哥发髻上,再用玉簪固定,最后在发冠后系上丝线络子。
等固定好,知晚上下打量时,才发现自己离表哥有些太近,连忙想要伸直腰后退步。
却不曾想,成
知晚难得有急得抠手时候,只要想到会新宅子那边喜宴上,娘家桌子上下子冒出三丛大大小小青葱让人瞻仰,她就有点心里冒火。
于是她干脆使劲推着他往里院去,嘴里则哄着道:“表哥穿着自然好看,可是这布料不够名贵,这般场合,你若是穿到新宅子去,岂不是要被更多人笑话?”
可任凭她使出吃奶气力,成天复立在那里还是纹丝不动。
知晚没法子,只能低声求着:“表哥……错还不行吗?下次定然给你买独份布料子!”
成天复这时倒是脸上有些许笑模样,任着表妹推他去后宅子换衣裳。
弟参加表姐婚礼才准备,所以到正日子时候,王芙寻思着不能驳女儿好意,于是便特意让小哥儿俩穿姐姐做衣裳。
可是成天复跟那两个小又不样,他府里钱银成山,成家兄妹俩新衣服都是按着四季去做。
香兰还曾经羡慕地说,从来没看见过表姐得晴穿过浆洗两次衣裳。她衣服从来都那鲜亮,不像盛家姑娘,外穿衣服若洗得褪色,还要留在府里穿用。
今天乃是成天复亲妹妹成亲日子,他这个当大舅哥,自然是要蜀锦贡绸、玉衣金靴,可着华贵穿。
谁想成表哥不知抽什疯,在这要紧日子里,怎穿起她做衣裳来?那布料子可是她图便宜,口气讲价批发进来布料,所以连颜色都没有调调。
他由着小厮服侍在内室换衣裳时候,忙早晨知晚终于得机会坐下歇歇,喝上几杯清茶。
会,她也要跟着迎亲队伍去新宅子那边。
得晴这边亲戚人口不算多,而袁家那边从北边来,人也不多,为显得喜宴热闹些,甚至连桂娘这样亲家都去新宅子那边喝酒。
袁家人说,既然成家,不必拘泥旧礼,凑在处办宴席,才显得喜庆。
等表哥再出来时候,已经是身黛蓝配白色底,加同色暗绣长袍,看上去确是比青绿色沉稳许多。
堂堂骠骑大将军,居然在人前穿得跟玩泥巴小娃娃个样子,也难怪他同僚会围住他哄笑。
时间,知晚觉得自己面皮都有些发紧发绿,时后悔自己为避嫌,换表哥布料子,又暗恼表哥怎不会挑衣。
好不容易待那些同僚走,知晚赶紧过去小声道:“表哥,会轿子就要起,你趁着新人还在拜祭祖先,赶快去换身衣服吧!”
成天复低头看看自己衣服,挑着眉毛问道:“怎?穿得不好看?”
像他这样身材好,面相好男子,穿什不好看?就是同样身青绿,到京城第美男子身上,也平添几分仙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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