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玉珊看看香桥,觉得自己这位好友样样出挑。时看不上人家,也是有原因,毕竟这京城里能跟香桥相配公子,也不过凤毛麟角那几个。
所以她话锋转道:“吃不到香桥喜酒,那大约就是要吃你们表哥喜酒。也不知他能娶哪家小姐。可惜是嫁人,不然话,定然要让母亲帮忙,试上试。”
这话说完,逗得香兰都直不起腰来:“就是天上七仙女儿来,大约姑妈都看不上眼。更何况您这样身体太过丰润。您还是老老实实地做你工部左侍郎二公子夫人吧,若是叫你夫君二公子听这话,只怕他要不给你饭吃!”
知晚笑眯眯地低头吃着饭,听着她们互相逗弄,有时候无意间得空抬眼瞟到隔壁桌子上表哥,偶尔她目光正好与他相
不过知晚却抿嘴没有说话,直到快跑到门前时候,她才后知后觉地问凝烟:“你……今早给涂抹胭脂?”
凝烟愣神道:“小姐,你不是从来都不喜欢将腮涂红吗?也只给你薄薄施层水粉而已……不过你现在脸也够红,应该不用再涂吧?”
她说完这句时,发现小姐不光脸红,连脖子和眼睛都有些漾着红呢。
如果说,以前知晚觉得成家表哥是正人君子个,现在被他抹匀“胭脂”之后,却不敢打包票。
该死表哥,难道还当她是小丫头在逗弄着她?
天复突然伸手揽住她腰。知晚被困在他怀里,顿时困窘地低喊:“表哥……”
成天复发觉自己正在做什时候,指尖已经不自觉触碰到她脸颊,他顿顿,本正经道:“你脸上胭脂没有抹匀……”
说着便伸出手指,略显粗鲁地涂抹她脸颊……
手指点触之处,便如凝脂羊乳般……他今日见她时,便直想这做,平日里已经很秀丽姑娘,今日穿身明丽俏粉,当真如初开芙蓉般。
方才他许多同僚缠着他,三五不时问起他大表妹,就好像家里妹妹都是给他们这些愣头青预备样,问得他真是有些心烦气躁。
直到坐下吃酒时,知晚心还在扑通扑通地跳。
她有些疑心,表哥方才朝着她低头是想干嘛?
若是没有人在外面喊,他们刚才可会做出什逾矩事情来?表哥不会清晨起来时喝酒糊涂吧?
嫁为人妇曹玉珊看见好友,赶紧与她起凑过来吃酒,笑着打趣她道:“下次再吃喜宴,说不定就是你席面。怎样?你母亲有没有给你说亲?”
香兰坐在旁无奈翻着白眼道:“哪用说亲,上赶子便有人带媒人来,可惜姐姐眼光高,个都看不上!”
而现在,娇艳芙蓉花就在他怀里,双明澈大眼蕴含着水光,也满映得都是他。
这种感觉真是好极。他时心旷神怡,忍不住朝着她缓缓低下头……
可就在这时,门外有人急急来喊:“将军,快些出来啊!新人马上就要上轿!”
这喊,顿时惊醒屋内半拥二人。
知晚赶紧挣脱他怀抱,红着脸急匆匆往外跑去。凝烟方才转头功夫,就发现自己小姐没,正在到处寻她,看见她跑过来,赶紧道:“大小姐,夫人正叫你去核对单子呢……对,你方才去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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