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等叮嘱当真刺耳,简直像远行丈夫叮嘱着留守在家小媳妇。
听得金世子牙根泛酸,可还没等金廉元瞪眼睛,跟过来盛书云也不耐烦道:“表哥,快点进去吧,
原来世子金廉元也前来备考,所以王爷和王妃前来为世子助阵。
皇家子嗣科考,古往今来都屈指可数。据说世子爷为这个还去求陛下,也不知他说什,倒是让陛下阵怅然,然后允许他荒唐之举。
当看到香桥时候,世子表情雀跃下,径直走过去跟香桥打起招呼:“盛小姐,多日不见,可安好?”
知晚转身看看她,微微笑道:“世子可能不知,已经被陛下封为卢医县主,你既然是自家晚辈,不必太过客气。”
金廉元表情垮得简直没法收拾。
母都不准说!”
凝烟连忙表下忠心:“知道,当然不会去告状,不过……小姐你谁也不告诉,这便是结下私情。女孩子家可要吃亏。你若跟老祖宗说,依着老祖宗疼你劲头,是不会任着你无名无分!”
知晚苦笑下:“你又不是不知到底是什底细?总不能拿别人恩惠当成理所当然。祖母为人正直,当然会替做主。可在姑母看来,说不定会认为是主动勾引表哥,坏表哥名声。家里这些年好不容易清净些,家人们也还和睦,总不能因为这个外来,让家里鸡犬不宁,让人为难添堵吧?”
凝烟听也觉得有道理,可是又觉得这样来小姐吃亏。
“那……以后表少爷又来惹你可怎办?他武艺高强,气力又大,你个女孩家可怎抵挡得?”
皇爷爷实在是乱弹琴谱!他那大年岁,却认下这个小姑娘做义女。
若是真板眼地论数辈分,他岂不是要叫她声干姑姑?
有那刻,世子爷真想改朝换代,重写家谱。
不过他这次恩科,若是能考出名头,也算是开大西皇室先河,到时候自然也有脸去求皇爷爷收回成命,重新给他赐婚。
就在他还想说话功夫,成天复已经走过来,自然而然地站在盛香桥身旁,低头对她说:“这两日不在家,你要好好照顾自己,莫要贪凉吃太多乳酪,在圣宝斋定你爱吃烧鹅和蟹黄羹,你要定时吃饭,不要看医书就颠倒晨昏……”
知晚噗嗤声笑开:“你当你家表少爷是田家那个浪荡庶子呢?他再怎失常,也不会拽着人往内室去。放心,心里有数……等表哥恩科放榜后,姑母自然要给他张罗亲事。他如今这大,想姑娘也很正常,等有嫂子后,应该也知道分寸,不会来缠……实在不行,也赶紧找人嫁。分出去,便清净。”
说到最后时,不知怎,知晚心里突然有些涩涩。她深吸口气,连忙振作起来。
既然自己想得清楚明白,成表哥迟早也会想明白。等他遇到别让他心动小姐,便会觉得当初跟她这段牵涉都是不成熟妄念。
所以她不能,也不想张扬出去,只等恩科过后,皇帝给表哥赐下门相当婚事。等以后她跟章家舅舅起离开,大家便各自过各自日子。
第二日,家人送着成天复和盛书云入考场时,还碰巧遇到慈宁王府马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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