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是时气运差些而已,于是个病痨鬼就能霸占皇储之位多年,而他这个精力旺盛满腹才华大皇子,却要空空蹉跎岁月,眼看着多年布局竹篮打水场空。
所以王妃方才话,当真是呛他肺门子,也难怪他立刻变脸,放话要废妃重立嫡子。
高王妃与慈宁王夫妻多年,怎能不知道他脾气?
她也知道王爷吃软不吃硬,顿时软下语调来:“就家里那几个庶子,哪有王爷当年半点风采?你若跟置气立他们,也撑不起们王府门面。倒
高王妃坐在边,对慈宁王道:“你当初是从哪个乡野里找来小丫头,刚到盛家时候,不是跟个瘦猫儿般吗?怎几年功夫,竟然出落成人物?那日在东宫之中,装得那叫个无辜,就连们那位身经百战母后也甘拜下风呢……”
慈宁王捻捻胡须,挑挑眉:“还真没看出她有这等本事,不然给廉元做妾也是好,你那儿子就是少她那样剔透心眼子。”
高王妃不太喜欢这类暗讽她儿子缺心眼话,所以也冷冷说道:“你嫡子缺心眼,难道你那些妾生儿子个个机灵?要不要将他们扶正啊!”
慈宁王冷哼声,狠厉地瞪眼:“妾生若有本事,差在何处?大不将你休挪出位置,母正,不就子也正!”
他这话说得不留半点夫妻情面,可是高王妃却不敢发作。
不过是考两日,怎跟出征般,难道姐姐少你牙祭,就会饿着吗?”
成天复淡淡笑,转身看着知晚,低声道:“那……走。”
知晚半低着头,小声道:“愿表哥、弟弟旗开得胜,文思泉涌……”
就此金世子,还有两兄弟随考生,依次被搜身进场去。
香兰也来送行,自然听到成表哥刚才番话,听得心里直来气,跟姐姐嘟囔道:“表哥真是越来越偏心,以前们小时,他还能不偏不倚。现在大,怎可着劲儿给你买东西,压根不管别姐妹!难道就不爱吃烧鹅和蟹黄羹吗?看他对你,比对得晴都好!”
因为她方才不小心,又触慈宁王逆鳞心病。
慈宁王虽然是顺和帝长子,却因为母亲出身低微,而与太子之位失之交臂,
当初陈皇后直无所出,无奈下要领养嫡子时候,慈宁王也是曾经想要高升步,认陈皇后为母亲。
奈何陈皇后嫌他年纪大,养也不贴心,最后选来选去,选还是嫔妃田氏之子,将尚在襁褓里太子收入宫中。
这是慈宁王直耿耿于怀事情——他到底是哪里比当今太子差?不都是嫔妃所生孩子吗?
知晚只能尽力遮掩,勉强笑着道:“圣宝斋菜量大得很,难道表哥要浪费买两份吗?得晴出嫁,书云也在考试,到时候你自过来跟起吃就是。”
香兰听,心里这才舒服点,又用下巴朝着慈宁王府马车方向点点:“那个慈宁王,可直盯看着你呢,是不是他也跟永宁国公府夫人样,想吃回头草,重新聘你做儿媳妇?”
知晚慢慢转头看向那马车。果然慈宁王半张脸正露出来,阴恻恻地看着她方向。
知晚没有闪避,也定定地看着他。
那慈宁王却撂下马车帘子,不再看那个目光炯炯小姑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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