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天复原来没有去书斋,而是站在武场子,对着那根新换木桩子上下打量。
知晚正好看见这幕,呼吸紧——旧那根是她那日心烦用剑砍烂。
不过仆役们见武场设施坏,自己主动调换也很正常,表哥这看,是有什不妥吗?
她不想私下里跟表哥说话,便快步转身想要离开。
没想到表哥却慢慢悠悠地喊道:“走那快干嘛?说说,为什砍烂木桩?”
可是桂娘给儿子吊足胃口却没下文,不由得阵急切,于是便转头问香桥知不知道什风声。
知晚压根没料到成天复会跟家人说起这个,时也有些无言以对,只迟疑开口道:“也不知……”
余下时间里,就是桂娘盘问香兰和书云,可这两个小更是什都不知道。
至于得晴,因为已经出嫁,不在府中,桂娘想问也问不着。
她寻不到答案,便长叹口气:“这儿子,从来什都不跟商量,当年参军也是快走时候才甩出句来,任着家里水珠子炸油锅。没想到这成亲相看姑娘也是如此,主意怎这大?这个娘就成摆设?……不过他话里意思是那姑娘还不中意他?……这是谁家姑娘,眼光这高?”
气道:“看母亲说,您以为不知娶公主难处?可若为儿子,受儿媳妇气也甘愿!您也知道们跟田家不和。太子登基之后,田家更是如日中天,总要寻个由头和解才好,总不能老有人在官场给儿使绊子吧。若娶公主,田家也要看在皇后面子上,让让天复啊!”
成天复这时见母亲怒火宣泄得差不多,才开口道:“母亲替儿子着想,这厢谢过,不过朝堂上事情,自心里有数,不必母亲担忧过甚。另外,母亲也不必再另外给说亲,已经有意中人。”
这话出,满堂惊讶。
家里人包括祖母都呆愣地看向成天复,香兰更是圆瞪眼睛,暗自跟弟弟书云嘀嘀咕咕。
只有知晚拿起杯茶,掩饰地饮大口。
知晚只
做母亲都认为自己儿子天下第好,所以桂娘听说那姑娘似乎没瞧上天复,心里很不服气。
香兰倒是觉得有些解气,看姑妈平日里眼高于顶,原来还有瞧不起表哥姑娘,看来也是个人物,还真想不透表哥中意是哪个。
单是凭着给成表哥吃闭门羹这点,她盛香兰就要敬那位姑娘杯!
知晚只默默听着,又喝盏茶之后,才朝着花园子走去。她叫身后跟着两个丫鬟先回屋给她准备热水洗漱,自己则个人想在园子里走走,清净下心神。
结果走着走着,走到成家跨院处。
桂娘迫不及待地问:“是哪家小姐,怎从没听你提过?”
成天复也端起茶杯垂眸饮茶,酌口后道:“她还未应,也不急,等她愿意,自然会禀明外祖母与母亲,为俩张罗婚事。”
桂娘是知道自己儿子主意甚大,可没想到他连婚事都自己掂量好,甚至大有绕过媒人,自己去跟姑娘下聘意思……这都是什时候事情啊?
可她再问,儿子什也不肯说,只是朝着厅堂里人拱拱手,便回书斋去。
再过几日就是殿试,由着陛下亲自主持,自然要准备充分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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