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自己有点动摇,想要相信他话,可也知道“相信”和“能做”是不相干两回事。
可每当她动摇,想要不管不顾地相信表哥回时候,便想到祖母知道他俩结下私情后震怒样子,还有姑母恨铁不成钢哭泣,更有香兰“原来如此”轻蔑眼神……
这些让稍微露头那点“相信”打散得烟消云散。
表哥此番虽然没有娶成公主,但是依着他现在发展,入殿试后,就算不是头名状元也是前三甲名次,陛下定会重用于他。
可是现在他恋慕着自己,又是个打小恣意,惯自己拿主意不听人劝,将来
章韵礼连忙挥挥手:“快别说这等羞臊人话。你看看锡文如今哪里配得上她?且不说她被盛家养举手投足都是大家闺秀风范,就算她父亲在世,这也是状元家千金,们家如今身无恒产,举头无瓦,拿什招揽金凤凰?人家盛家将来肯定要给知晚安排不错人家。”
李氏听也觉得有些道理,可是心里还是希翼着自己能招揽个这样儿媳妇,于是叹气道:“若是锡文有出息,那们也能有脸提提,可惜……”
他们夫妻俩在屋里说得有上句,没下句。殊不知,章锡文正立在窗下听个正着,难过得抿紧嘴巴。
若是他能得到机运,像她成家表哥那般有出息,是不是父亲就可以跟她提亲?
……
她不准自己多想些不属于自己,可还是忍不住心里甜——谁说他不会哄女孩子,只要他肯愿意,总是能润雨无声地触动人心思……
因为她早就跟祖母表明过,想自己经营出份家业来,所以这几年里祖母都不禁她外出。
毕竟祖母也知道她是个心里有数孩子,既然她有能力,多积攒些家业出来总是好。
所以这次当她提出要回叶城,祖母也没有多问,只叮嘱她多带些人手,路上定要多加小心。
她自己经营着船行,走水路也很方便。所以这路无话,便将舅舅行人送到叶城。
再说知晚,将舅舅家在叶城安顿好以后,便用心料理着自己事情。
不过并不是如她原先打算那样,拓展在叶城买卖,而是盘点自己三年来买下田地,准备寻合适价钱卖掉。
知晚在知道成天复要娶自己话并非玩笑之后,翻来覆去地想许久。
虽然她先前不懂感情滋味,可是也知道自己是绝对不能白白忍受别人轻薄。
若是旁人,怕是早就在近身时候,被她怀里小刀手起刀落。可若是表哥,她只会觉得脸红心躁,变得全不像自己……
知晚在那给舅舅家买宅院,也算让舅舅有落脚地方,那宅院前后有几亩良田,她也买两个手巧丫鬟帮着舅妈料理家务。
这里民风淳朴,也不必有什盗匪之忧。
舅舅看她个小姑娘家娴熟地打点着切,心里也是很感慨。本以为自己儿子锡文已经饱经人间风霜,可是现在看来,跟晚晚世故相比,他在自立上还差远。
待知晚料理好舅舅家,便去正在修建酒庄子那去查看。
舅妈李氏也很喜欢知晚干练,待外甥女走以后,便对夫君道:“知晚这孩子真是有情有义,她跟锡文年龄又相当,若是将来她跟锡文能亲上加亲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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