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成天复带着他那个貌美搅家不知去哪里游玩去,这盐行人带着人在县衙门前闹事,足足堵门堵五日,那成知县才悠哉从外县回来。
岳魁现在对这成天复忌惮颇深。
当听闻他曾经带人去齐阳附近时,顿时心里翻,连忙派人去老宅子探看。
那些人去时候,发现老宅子已经人去楼空,杨家母女都不见踪迹,除看门耳聋老仆之外,再无别人,问那老仆也是问三不知。
岳魁急得都满地打转,他现在满心后悔就是没早点弄死他结发妻子!
岳魁在衙门里有是耳目,只是以前那些放盐库房都是被成天复从京城带来人看守,近身不得。
而现在那库房几乎无人看守,等进去之后,起初打开几个袋子都是海盐,可再往里划开袋子时,流淌而出全是白沙子。
这算,号称三十车海盐,其实不过是五袋子而已。
这次不光是岳魁,岳德维听也气得浑身发抖。
这次因为盐井降价,造成损失几乎大半都是他岳家力承担。原本他们自认倒霉,只要阻止江浙海盐占领盐市,便也认。
娘,如今是她女儿唯希望,将死之人,有什豁不出去?
为女儿,就算上刀山下油锅她也愿意!
再说那岳魁,派人跟紧吴氏父子,准备要查清那细海盐出处。可是前去跟踪人,走几个来回都没有查出什蛛丝马迹,只觉得吴氏父子是领着伙计出去游山玩水,外加招兵买马,在沿江地区又招不少年轻后生入伙。
可是压根看不到他们运送海盐迹象。当这些情况被五十地被呈报上来后,岳魁来回踱步,突然脑子里似乎灵光闪,立刻吩咐人再去探探成府隔壁小院子。
算起来,那个钱娘子直嚷嚷着要开绣坊也支起摊子很久,怎直不见有成品绣样子出来呢?
不过他那个黄脸婆杨惜已经毒入骨髓,现在完全跟活死人般,口不能言。这
原来成狗官玩是“空城计”!坑死他们岳家!
这真是气炸岳家父子心肺。但是定价会刚刚召开,他们又为井盐降价,主动交出之前藏匿大批私盐,数量充足,压根不好炒高价格。
就算他们发现海盐作假,朝令夕改再改盐价也是不可能。
不过这姓成如此蒙骗盐行,利用官权敲诈盐市罪责是逃不掉!
他们这就要领着盐行人去找成天复兴师问罪!
听说最近常冒烟烟囱也灭火,那院子似乎许久没有进人。
那人辗转打听,甚至夜里架梯子爬墙去看,虽然怕被狗咬没敢下去,可是还是看到那绣坊院子里情形——满地炉灶,像是军营行军造饭般,而且到处都是跟盐场相仿器具,还有漏斗铜盘与竹管相接,似乎层层过滤什似。
而那桌面和盆底,依稀可见白花花盐粒子。
当那人下梯子,溜烟爬回来给岳魁送信之后,旁二爷岳德维只见自己父亲两眼发直,越瞪越大,头穴青筋都爆裂起来,最后恶狠狠地嘶吼道:“成家狗杂碎!竟然敢用这种戏码糊弄!”
岳德维还没闹清楚是什回事,岳魁便道:“去,去派人去那县衙库房里查看,看看那堆积在那海盐都是些个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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