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倒要看看个枉顾民声,好色之徒,怎能过得以廉洁秉正闻名左大人这关卡。
眼看着左大人脸色愈发难看,谢知府尤嫌不够般,火上浇油道:“成大人到底是年轻,这宠爱妾侍贪玩些,也是人之常情……”
可惜左大人却不认同地冷哼声。
就在这时,有人回禀道:“成大人方才忙于公务,才回衙署,要谒见二位大人”
左大人沉着脸道:“请吧,本官倒想亲耳听听,他这方父母官到底是在忙着什?”
这个个声泪俱下“百姓”,外加县衙仓库里成堆白沙子都是明证!
谢知府在旁听得摇头叹气,时不时喂话:“左大人,您也听到吧?这位成大人真是年少不知深浅,下官也是劝他多次,要体恤民情,可他压根不听……听说前些日子,几个江湖镖师走路有些横冲直撞,他竟然言不合,便拔刀将那人脑袋给砍下来……到底是曾经骠骑将军,真是出手狠厉,叫人生畏啊!”
左大人听得眉头紧皱,冷哼声问道:“此话当真?成天复居然敢当街行凶?”
谢知府副痛惜下属走弯路样子,叹气道:“若不是他为人太过豪横,这些百姓们又怎会如此激愤来砸县衙大门?大人,这些都是民声啊,还请大人秉公处置,将贡县百姓这些啼饥号寒声音如实请奏陛下,以解贡县百姓疾苦!”
左大人脸正色道:“这是自然,陛下委派本官下来,就是要巡察地方*员政绩。贡县井盐关乎天下,岂可任人儿戏,动摇国之根本?”
个成天复,究竟要带着他妻女做什?
岳魁再不敢轻敌,不管这成天复又在作什鬼打算,他都不打算让他再继续兴风作浪下去。
不过这冒然去闹,也没有什意思,岳魁直接代表盐行写诉状告到锦城知府那里,恰逢朝中派巡察官考察川中*员政绩,也到锦城。
于是谢知府特意将御史左大人也请来贡县,正好实地考察下这位新任成知县官声如何。
岳魁知道,巡察官能定地方*员生死,若是有错漏被上峰知道,个小小知县,甚至可以不必知会陛下,就地免职。
不会,身官服成天复器宇轩昂,面色沉静,大步流星走进来,向二位大人施礼。
说完这话,那些“百姓”们总算让开条路,让二位大人入公堂为盐行主持公道。
两位大人捂着鼻子等人用水将地面勉强冲刷干净些后,这才举步踏入。
待坐定之后,左大人问:“成知县现在何处?”
旁跟岳家通气差役立刻道:“成知县这几日都是带着他妾侍外出游玩,刚刚回到县里,应该贪睡还没起呢吧!”
岳魁和谢知府互相交换下眼神,眼里带几分惬意。
这个机会,他当然要好好把握。
当两位大人轿子在县衙门前落下时候,恰好盐行人在县衙门前哄闹。
朱红色官衙大门已经被粪水和臭鸡蛋糊满大门。
御史左大人下轿子,就闻到刺鼻腐臭味,不仅皱眉用巾帕捂鼻。
而岳魁则率领着盐行众多魁首和盐帮手下们跪在轿子前,声泪俱下地控诉着这位新任成知县是如何“移花接木”蒙骗盐行,让他们以为井盐地位不保,被迫赔钱降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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