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爷冷冷声音传来:“你想害?个奉旨入赘到你家,如何纳妾?累也受着!只你个婆娘,精心些受用就是……”
接下来便是小姐笑着低低嬉闹,也不知跟姑爷说些什。
只听得屋外丫鬟也跟着笑。
从内室出来时,凝烟替小姐梳洗打扮,看那脖颈上都是红印子,姑爷这是拿小姐当肉包子啃呢!
但是看着姑爷立在小姐身后,亲自给她梳理云鬓,调粉研磨胭脂光景,在午时阳光里,当真如仕女入眉画作般,如此眷侣,叫人生出无尽羡慕……
知晚现在可是体会到男人蛮力,若是立意困住自己,真是起身不得。大红喜被子里,任着红浪翻滚,嬉闹声不断。
只是渐渐嬉笑声变小,只听男人低吟着呢喃道:“晚晚真美,被你养刁嘴,哪里会看别人?”
乍泄暖意在床笫间依稀透来。红烛施明灯花复暗,春阁锦暖鸳鸯绕颈。
知晚不知别男人红烛之夜是如何样子,可是像成天复这样不歇,就有些恼人。
若是身子骨弱些姑娘,可真承受不住,bao雨拍击。
曾经夜泊滩涂难以入眠,就曾在环山明月下,听过这般荡气回肠,入心入情羌笛乐声……难道……
看她不哭,成天复终于放下羌笛,绷着脸道:“除你这个磨人精,还有哪个红颜?”
知晚终于琢磨过味:“秦二爷护送时,你居然路跟随?为什后来没有告诉?哎呦……”
知晚被他又扯入怀里,也就是眨眼功夫,自己衣带子已经被他给扯落。
她吓跳,小声道:“天都没黑……你干嘛?”
昨天姑爷入新房时,听着里面小姐哭泣着要和离,可吓死在外面丫鬟们,还以为二人要吵个半宿。
没想到姑爷只吹段羌笛就将人给哄好,这新婚燕尔,该是甜甜蜜蜜才对,可不能再动不动吵着和离。
以至于第二天上午巳时,太阳都晒床头,知晚才在成天复低哄下,不情愿地从被子里钻出来。
昨夜香脂未洗,如今看着变成残花憔悴,可是知晚也不在乎,因为这样都不能吓退饿狼。
因为羡园流水宴席还在开,成天复作为新郎总要露露面,只是他不光昨天折腾半宿,今晨时要还依足地闹着要早餐吃。
可苦知晚,只觉得浑身皮肉都疼,晨起时,觉得自己跟八十老妪般,浑身骨头都疼。
以至于凝烟领着两个小丫头端水进来,准备服侍小姐洗浴时候,就听内室里小姐跟刚刚从前园回来姑爷抱怨道:“难怪有些府宅子里夫人初婚不久就要纳妾,原来竟是这般,总这样,岂不是要累死人?”
成天复却觉得自己已经等大半辈子,仿若苦和尚出庙门子,终于可以撒丫子开跑。既然如此,他干嘛要跟她讲述他当初被甩,只能偷偷跟在后面相思之苦?
死丫头,终于彻底落入他手里!
今天甭说是天没黑,就是天王老子来,也阻止不他洞房花烛时。
于是他将她抱上床榻,扫落满床盒子和花生莲子后,含着她耳垂道:“既然这怕守不住,还废话作甚?还不快些喂饱你相公?”
所以他俯身吻住自己小新娘红唇,伸手便将帷幔拉扯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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