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十足
控诉语气，打得齐溪简直措手不及，仿佛先机都被顾衍先发制人
。
在顾衍气势下，齐溪连声音也没忍住变轻，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
，齐溪呐呐道：“
又没有不答应……”
“那明晚五点来接你，你有晚礼服吧？”顾衍顿顿，“之前毕业典礼后面舞会，你为那个准备过晚礼服吧。”
说到这个毕业典礼舞会，也算是齐溪印象并不深刻小插曲。
原本容大法学院毕业后，是准备
个毕业舞会，本身是个挺新奇有意思活动，让所有毕业生男生穿西装或燕尾服，女生穿上晚礼服裙之类，来场小型舞会，纪念下在大学里最后时光，也算是青春告别。
齐溪有点纳闷：“那不是挺好吗？”
“恩。但今年这公司年会要求出席者携伴,dresscode是正装或者晚礼服，应该年会形式是比较高端商务酒会。”
顾衍说到这里，安静片刻，然后齐溪才再次听到他声音——
“没有女伴可以带。”
所以……
齐溪看眼时间,想着明天周日还和顾衍约把新剧本对遍台词彩排下，也懒得再浪费时间在群里继续就“顾衍大全”发表什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，刚想到顾衍,顾衍电话就来。
齐溪接起来：“喂？”
顾衍声音很好听，他简单陈述道：“明天排练不能来。”
齐溪有点意外：“你明天临时有事吗？那们明天不见？”她想想,“你先忙你正事，排练们就约下周工作日午休和晚上抽空也行,律协那边也没有催，不急。”
齐溪不是很敢去想，她生怕自己会错意自作多情。
直到她得到顾衍确定答案。
他问：“你明天可以来当女伴吗？”
这并不是多过分邀约，邀请人本人甚至并没有在齐溪面前，而只是通过电话，齐溪本不应该这样紧张，但她好像就是没法控制心跳频率呼吸速度，因为这种情绪，她变得有些迟钝，只顾着去消化自己紧张，甚至忘记去回答顾衍。
而因为齐溪长久沉默，顾衍似乎有些烦躁起来，他清清嗓子，像是自说自话，也像是说服齐溪般道：“你之前相亲还帮你假扮男友，那时候你还说要礼尚往来，未来可以帮假扮女友，没你那多相亲局，所以没有需要你假扮女友事，现在只是需要你作为女伴出席下，你怎就想推脱？”
“嗯。”顾衍声线有些低沉，“有点事，但明天们还要见。”
齐溪愣愣,然后听电话那端顾衍再次开口：“姐有个上市公司客户,明晚举办公司年会,姐是他们顾问律师，所以被邀请,但她明天有个尽职调查需要赶紧飞趟外地去核查对方公司材料，所以年会没法去。”
话说到这里,齐溪也有点明白：“所以顾律师是要你去替她列席参加是吗？”
“恩,般来说,竞合作为合作律所,还是需要派员参加。”顾衍安静片刻,然后才继续道，“这公司因为绩效很好，前景不错，每年年会都算是大肆操办，几乎人均得奖。们这样作为外部合作方被邀请，更是般都会有丰厚奖品。”
那顾衍去参加不就好吗？怎还给自己炫耀上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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