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。”他用听起来很乖很从善如流
语气保证道，“下次看见你都会打招呼。”
齐溪突然有点脸红：“你怎
这像小学生！”
顾衍愣
愣，可能也觉得有点幼稚，没有再追究小学生话题，语气变得更为矜持，然后询问齐溪道：“所以你明天是
齐溪已经记不得最初是谁先在那家店定制裙子，只记得等拿回宿舍穿起来后，大家都觉得颇为惊艳，于是
传十十传百，几乎法学院所有毕业生，都去那家店定制。
齐溪仔细回想下，自己也正是去取裙子试穿，确认下最终是否有细节需要调整时候，撞见顾衍，当时他似乎才刚去定做西装。
不过当时顾衍几乎没给自己正眼啊……
以至于齐溪还在纠结要不要和他打招呼之时，顾衍就连眼皮抬也没抬走。
所以其实明明是有看见自己。
只是后来因为好几个同学要提前回老家，还有几个需要赶紧去应聘、租房之类，临近毕业琐事都非常多，租借场地又临时因为消防检查没过，无法举办该类舞会，时间又紧急，再临时找场地既来不及，也很难调和所有人时间，因此最终虽然服装大部分人都准备，但辅导员还是叫停这个舞会。
赵依然对此是相当遗憾，但齐溪倒是直没什感觉，毕竟她大学时光都用来学习，也没有什暧昧或者暗恋男生想借着那个毕业舞会互诉衷肠，甚至原本直还在头疼舞伴事，不知道能邀请哪位男同学成为舞伴。
坦白来说，要不是顾衍提起，齐溪早就把还有毕业舞会这件事都彻底忘。
但虽然当时并不感兴趣，齐溪也不至于不合群到不参与，因此当时也按照通知买符合要求晚礼服裙，这说来这裙子倒是直压箱底，都没机会见天日，这次跟着顾衍去参加顾雪涵客户年会，正好拿来用用，倒是挺好！
“有有有！”齐溪连连点头，“
应该能找到！”
齐溪有些忍不住嘀咕起来：“你还记得穿是红色啊，当你根本没看见呢，原来是不愿意和打招呼。”
顾衍大概想不到齐溪会想到这层，很明显地愣愣，才有些不自然地咳咳，试图欲盖弥彰地对自己不礼貌进行合理化解释：“看见，但看不是很清楚。”
“……”齐溪不满道，“你这解释也太没诚意吧。”
但顾衍口径很坚持：“不是不愿意和你打招呼。”
顾衍像是也找不到更好理由，只能呆呆地重复着这样句话，然后沉默片刻，电话那端才再次传来他声音——
齐溪再次和顾衍确定时间后，原以为顾衍就会挂掉电话，然而这男人总像是还有话要说，和齐溪没话找话样说下明天位客户咨询接待后，他像是迟疑下，但还是问出口——
“你明天要穿，是那条红色礼服裙吗？”
齐溪愣愣，刚想问顾衍怎知道是红色，转念想，突然记起来。
当时为准备这个毕业舞会，大家窝蜂都去附近家物美价廉成衣定制店。
大学毕业生预算不那宽裕，又只是穿次裙子，没那追求大品牌，那家成衣定制店老板是对聋哑人夫妇，但手巧得很，不论是西装还是礼服裙款式都时髦大方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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