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溪半夜被惊醒,本身还有点茫然,听完赵依然莫名其妙话以后就更迷茫:“赵依然,你在说什啊?”
“表姨说,这两天刚好们这有个医疗行业峰会,们市像样几个酒店几乎都订满,你身上那点预算,本身可选择面也窄,又不肯回家住,你是打算找个网吧通宵吗?”
齐溪头雾水:“为什要找个网吧通宵啊?”
赵依然声音痛心疾首:“别和装!和你谁和谁啊!被顾衍赶出来你就直说啊!死要面子活受罪
齐溪听着顾衍在电话那端专注而不自知地讲着朱顶红种球种植手法,突然觉得顾衍这种对株植物都认真严肃态度,不仅不会让人觉得无聊,还会让人觉得带种耿直认真纯真和可爱。
同时,齐溪觉得顾衍也很博学,因为即便齐溪讲朱顶红并不是什很大众花卉,顾衍也能立刻讲出这多齐溪不知道东西。
他好像总是懂很多。
两个人不知不觉从朱顶红聊到桌面绿植,又聊起办公室空气和新风系统,以至于齐溪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时候睡着。
好像是在和顾衍聊到养仙人掌时候,也或许是更早点,在聊顾衍以前养过小乌龟时候。
公众号说这样人如果想养花,可以养封蜡朱顶红,不用浇水不用施肥也不用找太阳晒,就那买回家摆着就可以直接养到开花。”
齐溪讲到这里,跃跃欲试道:“有点想买。”
“不要买。”
“嗯?”
“封蜡朱顶红,因为没有办法浇水,消耗是自己球根部分表皮,种球能量足够能让它在你买当年开花,看着也很省事,但这次开花就会把种球耗死,你封蜡,因为没有泥土,种球也长不出根系,种球底部还会严重缺氧,所以等于你看到次开花可能就是封蜡朱顶红这辈子唯次开花,开完这次花,这个封蜡朱顶红就可能会死。”
这晚齐溪没有做任何关于白天事故噩梦,她入睡地非常安稳而平和。
只是刚睡着没多久,齐溪就被赵依然通电话给吵醒。
齐溪迷糊之中接起来,毫无防备就听到电话那端赵依然鬼哭狼嚎——
“姐妹,是不好,都没再确认下,再关心跟进下你情况,害得你今晚只能如无根浮萍!齐溪,赵依然对不起你!”
赵依然情绪激动嗓门贼大:“所以你现在在哪儿啊?找表姨开车来接你啊,就是表姨家有点小,你不介意打个地铺话就来们这先凑合晚住下。”
顾衍声音很轻,但很认真:“但如果是栽种在泥土里朱顶红,每年都能开花,甚至有些养护好,每半年都能开次花。”
原来这样!齐溪原本看到这种省事省心花卉,还高高兴兴打算多买点,如今听顾衍这说,才恍然大悟。
她有些遗憾:“好吧,那不买啦。虽然还挺好看,但封蜡听着像是对朱顶红摧残。”
“恩。”顾衍声音平和随意,但语气并不敷衍,“虽然不买封蜡,但你可以买点种球,可以教你怎种。”
顾衍好像有种对任何事都非常认真姿态,即便是小到齐溪随口提朱顶红,他都能非常负责地告知齐溪其中她所忽略细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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