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要得太过分。沈溯微看着纸笺,纸笺正反写满菜名,侧边缝隙里还强行挤着排扁扁字:“米酒醪糟糯米圆子”。
很显然超出规制,她只能点个。
给哪个呢?
沈溯微摩挲着纸笺,思忖良久,挤在夹缝里也要强填上去,那应该是想吃欲望最为强烈。
就这个吧。
纸笺又被带走。
她今次将纸笺取出来,在上面写上自己想吃东西“桂花凉糕”,然后试探着在收盘时候,放回去。
收盘杂役古怪地看她眼,但并未阻止。
沈溯微默然看着纸笺。
这个纸笺,本是为隔热用,但徐千屿在上面写字,杂役只好把它留下,因怕是什重要讯息,又辗转交予他。
小盅揭开,徐千屿得到前晚梦寐以求米酒醪糟糯米圆子。
“重要讯息”就是道甜点名。
再订饭时,他在菜单上面遍寻遍,勾桂花凉糕。
徐千屿看到第二天饭菜内果然有凉糕,不由大喜。
从此她放纵起来,想吃什便写什,基本上有求必应。
但有时也例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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