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千屿失望，看来她还得跟这绕口令纠斗
段时间。
她又好奇道：“那你
心法是什
？”
“你问
道吗？”沈溯微道，他已经习得不少心法，“目前是‘空心明境’。”
徐千屿就道和心法和他来回地聊
好几句，显然她初学心法，无所知，错漏百出，还讲得十分自然、自信，沈溯微太阳穴疼，止住她道：“讲不清楚。给你两本书看？”
徐千屿立刻停止：“好。”
徐千屿字幼时临名家帖，长大后由观娘调i教，又自创些许风格，勾画曳出，比寻常女儿家字硬气。写在笺上，有种自由灵动美。
他亦知道她在写什，看什。
近日是蓬莱雨季。
岛上连数日，烟雨蒙蒙，水面漾开雨涡无数，蜻蜓低飞，山影隐于青雾。如画中仙境。
*
这个内功教程，叫无真拆解开，讲得清晰明，每步都比她想象简单许多。随后她便在日内疯狂向前推进五步。
待进行到第九步“扩充灵池”时，徐千屿发现自己灵池真扩大。
以往练剑，挥剑至二三百下，便需要停下休息。
如今她可以口气练完五百下，时长也能压缩至两个时辰内。
而灵池扩大，最通俗个意义便是：升阶。
平板无波道：“你在干什？何不‘观察’？”
下次，徐千屿待看见那颗穿梭金线枇杷树，便什也不想，什也不做，单单看着它。
片刻后，只听得无真道：“好，第四步，调整灵息。”
徐千屿和系统激动得抱头痛哭。
随后漆黑视野中，出现个人躯体，也和枇杷树般透明，体内有灵气流转，但是流转得很慢。
顿顿，又眼巴巴地看着书说：“谢谢师兄。”
沈溯微顿，扫眼书，问她：“你想借书，何不直接开口？”
“……”徐千屿叫人点中心事，时无地自容。
她亦不知道何时养出习惯，事事争锋，不肯落于人
徐千屿离开合院前，来沈溯微这儿告别：“沈师兄，去外门。”
外门弟子有统居所，是合宿，在弟子堂背后松涛毓雪院，离此处较远。
沈溯微道：“恭喜。”
徐千屿走过去递给师兄页纸，沈溯微接过看看：“心法三？”
又道，“不能帮你解，否则便是心法，不是你。心法和每个人道有关，要自己慢慢体悟。”
她已是炼气阶。
当初急着出去，待真要离开这个小合院，离开蔑婆婆，却有几分不舍。徐千屿在此处多停留七日，权当进外门前休假。
沈溯微这日拿到纸笺，道菜名也没有写。正面画个小人，画工比从前耐心很多，还画些室内帘栊，帘栊被风荡起，长着双耳朵小人托腮坐在窗前，转头看着窗外。
翻到背面，她竟破天荒地写句诗：
“水光潋滟晴方好，山色空蒙雨亦奇。”
无真道：“此步是控制要排出体外灵气，从手指中排出。”
言罢，那个透明人，将手臂慢慢地抬起，便于徐千屿操作。
徐千屿：？
这不正是她之前控制枇杷树做事吗？
换成人后，里面经脉不再纠缠于细细树杈内，而是在臂膀、腹腔内清晰展示，顿时比先前简单百倍，她下子便通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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