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饭后,看看时辰,也不能耽搁,于是他便跟眠棠说待去官府打探下,然后就不会来,直接去山上跟恩师继续磨练棋艺。
待出门宅门,他马车拐过拐角时,有埋伏暗哨赶紧从户院子里走出来,来到马车前小声道:“启禀王爷,那个采花贼已经被扭到军营里刑营那……您看要不要再派往官府过堂?”
崔行舟想起因为这贼子到惹得那柳小娘子骂淮阴王昏庸,心里就阵不适宜,冷声道:“不必,打过杀威棒就发配到岭南,让这杂碎老死在那好。”
同往常般,他出门又是甚早,按理不会遇到什街坊。可马车走到街口时,便看见个男子身酒味地立在户紧闭房门后,边捶门边喝骂道:“贱婢子,竟然敢将你主子关在外面,能卖你次,也能卖第二次,看不讲将你卖到巷子里去!让你天天做逢迎男人勾当!娘子,你竟然听贱人挑唆,不让你相公返家!”
他口里娘子没有说话,倒是门里有中气十足动静:“是娘子陪嫁丫鬟,原是发卖也轮不到你!当初娘子不嫌弃你家贫,不顾父母反对,依从小时定亲事嫁给你这破落户。你倒依着娘子嫁妆坐着买卖,在外面养娼妇!家娘子可不受这腌臜气,便跟你就此和离,你爱娶谁就娶谁娶谁!可有样,那铺子乃是娘子嫁妆,可轮不到你半点,赶紧让人搬你米油滚蛋去吧!”
崔行舟觉得这等子市井闲谈可以到此结束,便闭着眼道:“不会纳妾……时间不早,快些睡吧,明早还要去官府疏通事情呢。”
他并没有撒谎,自己确没有日后纳妾心思,只不过,他妻子也不会是枕边这个女人罢。
听崔九话,眠棠心里顿时轻快。夫君是个沉稳文雅人,可不是北街米铺张官人那等子浅薄油腻男子,她实在不该去胡思乱想。
此时月挂窗弦,眠棠挨着相公心满意足地闭眼。
待得身边人呼吸沉稳,崔行舟慢慢睁开眼,转头看那睡得香甜女子,她脸儿粉嫩,好似新出锅豆乳般……
听到这里,马车里崔行舟倒是听明白。这大约就是请“犬神”辟邪老张家。
看来这家耳根子软没注意张家娘子,倒是听柳眠棠劝,将忠心护主娘家丫鬟寻回来。也不知除这个,柳眠棠还给这家娘子出什主意。
如今看来,柳眠棠若不是被山匪劫去,也够那真正商贾崔家喝壶,
第二天,崔行舟起得很早,李妈妈也早早开始做饭。
淮阳王来此,不过应景稳住失忆女子,可是来回这多次,倒真有拿北街当行馆感觉。
这里虽然不及王府体面,但照比他住惯军营又舒心惬意不少。加上李妈妈是他用惯老仆,做饭菜也可口对味。崔行舟乐得在这吃完早饭再走。
因为这几日要给那陈先生做饭,他盯死李妈妈做红烧肉,所以北宅买不少猪肉。李妈妈昨天整理出肥肉,有整副猪油板,干脆用水熬煮,新熬罐香喷喷猪油,剩下脆油梭子用盐拌下,也搬上饭桌。
这类东西在王府里是绝对上不得主子饭桌。崔九第次吃,也很爱吃,又脆又香,不会就被吃去小半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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