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妈妈大约是为人古板,见她与那叫子瑜书生说过几次话,便疑心她不守妇道。幸而夫君明察秋毫,解到她其实清白隐情。
可想来,夫君崔九当时吃醋生气也是有,事后冷落自己,大约也是因为赌气。
难怪他不乐意她与神医赵先生之流再有言语交谈。皆是遭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啊!
不管怎样,都是她不够谨慎再先,让子瑜、赵先生之流差点有空子可钻。从此以后,她心里只装着夫君眼,别男人,连瞧都不瞧眼呢!
只是崔九哄半天夫人,眼看着“棋约”是去不上。
然而话到崔九嘴边,微微顿下后,便改样子:“是他图谋不轨,几次引诱着你,你并未与他苟且……”
李妈妈虽然说得是事实,说得也未免太难听!若是个禁不住事儿女子,骤然听闻自己曾经做过这等丑事,岂不是要羞愤撞柱而死?
仰山平叛后,柳眠棠总归是要做人、她能自己想起最好,可若是实在想不起来,他也不欲直接说出她被山匪劫持,受辱失名节事情。
淮阳王甚少为人考量得这般周到。不过看着这女子本性不坏,为人赤诚份儿上,便给她份日后体面吧。
柳眠棠已经做跟夫君和离准备,没想到从夫君嘴里,却得到自己清白还在真相。
,多亲切,但也就懈怠礼数。
今日,不知这位柳娘子究竟是怎,再次搞起举案齐眉,以夫为天那套。
“不必,今晚有朋友邀约,去秉烛下棋,你先睡吧,会就出去。”
可他刚婉拒,柳小娘子竟然急红眼圈:“夫君,你若嫌弃,便丢给纸休书,自不会烦你,不然这般慢刀子割肉,你都不好过!”
崔行舟虽然吩咐李妈妈试探二,却并不是知李妈妈方才说什,看着眠棠哭得眼睛红肿架势,微微蹙眉,低声道:“你在说什?”
青州有入夜宵禁。他顶着“商贾崔九”名头,不好出客栈在街上晃荡,自然而然地,便又得与柳娘子歇宿晚。
许是“
时间,她松口气,倒是止住悲切,鼻音甚重道:“夫君,你可是为心安,在哄骗?”
眠棠双眼儿最撩人,平日是明艳顾盼妩媚,而现在在烛光之下,却是哭粉双桃儿眼,便是最心硬男子,在那婆娑泪眼里,都会泡得软化。
崔行舟垂眸看着她,慢慢抬手,用长指替她揩拭泪眼,半真半假道:“你若真跟那人同流合污,岂会容你倒现在?”
这也是实话。她只是被山匪劫去,被迫受辱女子,他自然不会太为难她。可若她跟那反贼真心结为夫妻,那便是反贼同党,他有是法子整治她……
不过崔行舟话,像劈开乌云阳光,驱散眠棠满心愁苦。
柳眠棠咬咬牙,说李妈妈告知她话。
她性子向来畅快,虽然夫君是难得如意郎君,可自己对不住他在先,凭什叫夫君看着自己腌臜,成天避着,闹得有家不能回?
若真是她错,他休她也是应当!
崔行舟听,微微蹙眉,可也倒说不出李妈妈什错处来。
李妈妈为激起这小娘子关于陆文回忆,将那陆文说成是她姘头,与事实差不太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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