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九觉得这女子挖空心思要拿捏那些个老爷们,也实在报复心甚强,不由得玩味道:“可是这是耕地,就算你想到,人家也不会让你过……”
说到这,眠棠倒有些心虚,看着夫君小心翼翼地说:“夫君,今天动家里大笔银子,你会不会怪?”
崔九眯眯眼,看看床下似乎有被挪动迹象,立刻猜到,试探地问:“你起埋银子……将那耕地鱼塘给买下?”
眠棠乖巧地点点头,钦佩地看着自家
李妈妈哪里知道这些,只对她道:“夫人收信也不给奴家看,赶紧趁热喝药,待东家回来,夫人问东家就是。”
所以当崔行舟回来时,眠棠便问起他。
因为早跟李妈妈通过气儿,崔九倒是早有准备道:“你外祖父家远迁,通信不易,加上那时你父兄案子闹得甚大,乡野间人人得而骂之,他们也许是为避嫌,便直没有联系。”
眠棠沉默会,她又对崔九道:“那你可知道他们迁往何处?”
崔行舟正拿着她桌案上草图,边看边敷衍道:“会托人给你老家捎信,看看能不能打探他们下落……你画这些个是什?”
出现危险。”
崔行舟听出门道问:“那该是用何法子?”
眠棠摇摇头道:“大舅舅给讲时,还小,记不清,夫君要是感兴趣,写信给舅舅……”
说到这,眠棠又顿住,她突然发现自己点也想不起外公家现在何处。只隐约记得她出嫁时,外公镖局似乎经营不善,搬迁到外省。而她生病年来,也没有收到外祖父家书……
想到这,又是阵头痛,竟然来不及问,就斜斜倒在崔九怀里。崔行舟看她突然脸色苍白,直觉伸手扶住她,然后低头问:“怎?”
眠棠自从听崔九话后,精神有些萎靡,恹恹说道:“运送黏土便捷路线图……”
崔行舟听李妈妈说起眠棠要给商会那些个老爷下马威事情,可是依着她画图纸,这些黏土不走水路,在陆路上穿山就能运输啊!
眠棠很少会让自己陷入低落情绪,所以难过会后,便有些缓过来,听崔行舟问起,就点点头道:“夫君你看这处山粱下是大片耕地和鱼塘。如果将耕地鱼塘填道,就是处捷径。”
崔行舟挑眉道:“既然此处可以就近,为何别人先前没有想出来?”
眠棠微微笑:“因为先前运河没修建时,自然是走水路又近又便利,那船也能装,谁会想着走陆路?可是现在运河没有修好,船只又是最近才开始紧张,这条捷径,只是大家时没有想到罢。”
眠棠头皮紧得睁不开眼,只低低道:“头疼得厉害……”
崔九看看那陷入泥泞里驴车,略微思索下,看看他和幕僚几辆马车,便将眠棠随便抱上其中辆马车上,让李妈妈将她送回到北街。
他看过眠棠犯头痛,疼起来能天吃不下饭,脸儿蜡白得让人看心疼。也不知赵泉是怎给她诊治,不是说喝药就会缓解吗?
眠棠痛得不行,直到回到北宅,躺在床榻上时,才略略缓些。
李妈妈给她端来汤药时,她迟疑地问:“李妈妈,成亲后,外祖父家里有没有给写过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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