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回北街大门,崔行舟就觉得气氛有不对。
屋院还是那个屋院,院墙上摊着晒干辣椒,葡萄藤蔓下是准备阴干葫芦丝,洋溢着副天长地久过日子气息。可独少每次都热情相迎柳娘子。
崔行舟抬头看向李妈妈,正要问柳眠棠是不是出门时,丫鬟碧草正好从屋里出来。她看见崔行舟,立刻冲着屋里喊道:“夫人,东家回来!”
不过这声后,屋里也不见人出来相迎。
崔行舟只举步来到屋内,发现眠棠正在屋内轩窗旁练字呢。
想到这,他淡淡回道:“你又没做错什,有什原不原谅,表妹不必多想。”
于是两人又是相隔几步,默默无语地走完段路,便各自告别去。
廉苪兰望着淮阳王背影,心里突然阵酸楚。她自问做得尽心,却不知哪里得罪那个贺珍,竟然这般指使表哥来打自己脸!
所以当怜香捧着贺三小姐拜帖,小心翼翼地廉苪兰见不见时,廉苪兰把夺过那帖子,撕得粉碎,冷冷道:“说病,不见!”
……
回头看看她道:“母亲爱热闹,你若多举办宴会也是好,只是你毕竟是官眷女子,应该多结交些志趣相同小姐,不必太过亲和,结交些不相干。”
廉苪兰听懂表哥这句敲打,越发笃定崔行舟与那位贺小姐有私交。不然这话怎会传得这快,下子到表哥耳中?
“表哥,母亲向教导要以夫为尊,只想着你人在外无人照拂,自己有心却不好跟去军营,只盼着有个可心照顾着,时失分寸,还请表哥见谅。”
说着这话,廉苪兰眼眶已经湿润,偏还不掉,只柔弱无助得很,像极楚太妃年轻时样子。
若是以前,崔行舟自然不会在这些事情上跟表妹计较,当时感念着表妹用心。
许是起床时惫懒,她也没有用头油抿发盘挽,只碎发蓬松披散着,脑后长发用青巾子扎
崔行舟回家趟,制止表妹为自己招贤纳士,壮大后宫心思后,便回转军营转圈。
朝廷禁兵令已经下达,各个地方都要将自己军队兵卒武器上呈朝廷,除必要防军以外,其余兵卒都要解甲归田,不得违规屯兵。
眞州减兵政也迫在眉睫。只要仰山反贼开始招安,那他精心蓄养多年精兵便留不下来。
不过崔行舟如今倒是心里有底数,只让底下文官们按部就班地上报编制武器,倒是副与朝廷很是配合光景。
在军营里处理完例行公务后,崔行舟就想着回北街午休下。
可是他昨日在北街,被个小妇人出言嘲讽,问自己屁股被拍得疼不疼,所以现在再听表妹这些“贴心窝子”话,就只听到“啪啪”声响。
廉表妹若真心爱自己,怎会如此尽心给自己纳妾?时间,当表哥感动全无,只觉得无聊透顶,句话都不想说。
不过,他从来不认为自己乃是圣人贤德。
既然自己已经动设置外宅子安置柳娘子心思,再苛求表妹,申斥她乱给自己纳妾,也不通情理。既然高管事发落吓人,杜绝以后再有人偷偷探听自己喜好,便可以。
表妹也是个聪明人,今天这顿敲打以后,她也该好好想想,歇添乱心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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