眠棠倒是清楚内里缘由。看着贺二爷忍气吞声,频频怒瞪贺珍样子,有点替三姑娘不落忍。于是她开口解围道:“行啦行啦,都少说几句吧。瓷器原料又不是米面,放久会生虫子。诸位备下,也省日后求爷爷告买奶奶选买不是?”
这几位老爷事先商量好要从贺家嘴里扣出赔偿金,听崔夫人这说,立刻不干,阴阳怪气道:“们可不像你,接都是廉家零碎单子,自然不受损失,有得空闲在这做好人!”
柳眠棠被几位老爷怼,却也不恼,微笑道:“这也是好心,不希望诸位伤和气,好好好,容说正事,你们再管贺老爷要赔偿也不会迟。”
说完
绥王当然知道芸娘这些个妇人小心思,不过是借他手除掉情敌罢。
不过,那陆文当初跟隔壁崔行舟那小子斗得如火如荼,着实让他坐收渔利,避开朝中*妃党耳目。
从这点看,他还要感谢这位陆文才是。
既然“他”如今已经成废人,记忆全失去,倒是勾起他好奇心,若是得闲,趁她还活着时候,倒要抽空看看这个“陆文”缘何能迷得刘淯神魂颠倒。
当然,最后这人还是要死,毕竟……她挡他路不是吗?
陆文?‘他’不是被本王人挑断手脚筋,沉入江中吗?”
芸娘看绥王眼冒精光样子,心里喜。
当初父亲并不赞成除掉仰山教众头领陆文。毕竟仰山从无到有,都依靠着陆文凝聚力,父亲觉得陆文若在,还有大用。
可是在芸娘眼里,陆文却是眼中钉,肉中刺,必须除之而后快。于是她背着父亲,偷偷向绥王告密,终于借他手,除掉“陆文”。
可是谁想到“陆文”居然阴魂不散,再现在灵泉镇上。解铃还需系铃人,既然子瑜看得紧,不让人动“他”,那还是绥王出面才更稳妥些。
此时三州风起云涌,众人各自打着算盘。眠棠亦不能免俗,在商会将算盘打得噼里啪啦直响。
最近灵泉商会里商贾都是片哀鸿。原因无他,只因为廉家变脸毁单子。
也不知贺三小姐如何跟廉小姐交际。好好情谊,最后酸脸,不但贺珍没有被抬进王府,还闹得廉家舍近求远,改在相隔五百里勤德镇定制瓷器。
月头里,商会时热闹极,众位老爷将贺二爷与贺三小姐围得水泄不通。直直追问廉家毁单子,那他们备料该怎办?
时间,诸位同仁再不见喝汤吃肉和谐,吵闹得有些失控。
当然,这些个也要背着仰山众人等,偷偷行事才好。
绥王直不曾亲眼见过陆文,只知道“他”是个女扮男装姑娘,跟自己义女争抢着孙儿刘淯情爱。
只是除仰山重要首脑,谁也不知那陆文真正底细。毕竟是祸灭九族罪行,也许是怕连累家人。大部分时候,“他”甚至都不会出现在人前,只假作是陆文被劫掠上山妾侍,迷惑仰山部众眼睛。
原以为趁她与刘淯争吵之际,偷袭于她,已经斩草除根,谁想到那个陆文竟然这命大,居然再次回到灵泉镇上……有点意思……
于是芸娘便知无不言,说“他”身负重伤,如今失忆,全忘前尘,被个商人偏色霸占成内室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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