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打扮,竟然洋溢出几分少女烂漫感觉,尤其是那蓬松绵软兔毛,衬得脸儿又细嫩几分。
那经常在这条街上走动,无论男女老少,路过玉烧瓷坊时候,都忍不住
他如今做居士打扮,据说是在先帝爷去世时许愿,愿带发修行,为逝去皇兄抄录经书三年。
当时绥王哀痛先帝至诚至信,满朝上下皆是赞叹。如今看来,这位是酒色不误,依然是当年京城里豪横模样。
李妈妈认出绥王后,暗自替眠棠捏把冷汗,生怕她像前些日子那样,上去跟人理论,招惹大燕混账皇子。
不过柳眠棠被众男子当面品头论足,却连眼皮都没有抬,只快速转身,拉着贺珍从旁点心间子,顺着后门出去。
饶是贺珍也觉得方才那些男子有些孟浪,只气愤道:“哪里来,竟然这般当面无礼,对人品头论足。”
雕花扶梯上却阵人语声喧哗,走下几位谈笑风生男子。
而被众星捧月那位走在最前头,他膀阔腰圆,脸膛黝黑,看上去,很是魁伟。只是他打扮当真有些另类,披散着长发,身出家僧侣贯穿细麻宽袍,那袍子看就是特质,细麻里掺杂着若隐若现银线。只大掌上缠绕着串金丝香木佛珠,佛珠吊坠乃是玉制嵌蝉,看上去好像是位带发修行居士。
只是这位爷双豹眼里,全不见居士该有淡薄致远,那目光炯炯,看人好似往人肉里盯。
眠棠无意间抬头,正好跟这位僧袍壮汉对视,被他如虎狼般眼儿紧盯着,顿觉不舒服,立刻侧身低头,往后退步,打算避让开来,让这些男客先走。
可是那男人无意中嫖眼,待看到眠棠时,那眼儿不由自主地被这女子绝色吸引,倒是缓下脚步,冲着身后人笑道:“都说灵泉镇瓷器美,看是人美才对。这般莹白赛雪女子,当真是瓷人雕塑般……”
而柳眠棠则是因为先前招惹混子爬墙,心内忏悔替夫君惹祸,行事起来比较以往低调许多。
那几个人看就出身不俗,她能躲就躲,不给夫君惹来是非才是正经,是以微微笑,只跟贺珍另外约时间,再去饮茶。
柳眠棠原以为那遭人,不过就是在茶斋里偶遇次,不相干,避开就是。
她回转店铺后,将足金头钗拆卸下来些。反正是自家店铺,也不用像在商会里珠光宝气地撑起门面。
她只简单将头发松松打成辫子,再用根玉钗挽在头顶,任着细碎头发在颊边打旋,换上衣领子滚兔毛边儿宽松袍子,便坐在柜台边高脚凳子上开始点查货物,核对账目。
听他这说,他身后几位锦衣华服男人便也朝着柳眠棠这边望,这看,可不是!这等姝色,在京城里也得算是出挑呢。
这些个男子旁若无人,语言轻佻,当真是无礼之极。
柳眠棠身后碧草听生气,正要冲过去嚷时候,却被她身后李妈妈把拧住胳膊,使劲钳住她,不让她乱喊。
别人也许不识得这位披头散发爷,可是李妈妈却见过!
绥王刘霈当年在京城风光无量,李妈妈跟随太妃入京时,在街上看过年少时刘霈纵马横穿街市,也记住这位皇子格外粗犷外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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