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霈此来是微服私访,他并不想惊动崔行舟那厮。
现在崔行舟门心思在跟仰山反贼掐架,又跟朝廷减兵令对上。有他在前面挡着,刘霈且自在呢!
想到这,他只冲着柳眠棠笑,意味深长道:“等哪天离衙门远,无人搅闹,自会请你好好聊聊……”
据芸娘说,这个柳眠棠当初是夹带大笔钱银下山。若是能将这笔钱银敲出来,当真肥润。
她既然失忆成商妇,倒是好拿捏。至于那捏手汉子,大约就是那个骗失忆她当老婆商贾。
可是当他来到这芸娘所说玉烧瓷坊里,又看见这个看起来娇娇弱弱女子时,才猛然惊觉,这女人原来就那让人闻风丧胆贼寇——陆文!
若不是他笃定芸娘不敢诓骗他,真是想也想象不到,这个看着娇弱年轻女子在仰山上呼风唤雨情状……
想到这,他眯缝着眼儿,嘴里却并不回答眠棠问题,而是欺身上前,伸手去拉拽眠棠。
眠棠没有料到他如此大胆,而且出身甚快,下子就被他握住手腕。
而刘霈将这截腕子握在手里时,立刻感觉到这腕子是废,果然被断手筋……这应该是他当初派出高手偷袭造成。
往店里望望,想看看这灵水镇里第等美人。
就在这时挂在店门口迎客铃铛响起。
眠棠微笑抬头迎客,不觉愣,只因为进来这位,居然就是不久前见那位披发头陀。
那男人进来也不看瓷器,径直往柜台上望。
待看清倚坐在柜台边眠棠时,那男人似乎也惊诧地愣下,双豹眼眯起,迟疑道:“你是这老板娘?”
刘霈不过是路过灵泉镇,时好奇心起,才来看看传说中
据那些人回禀时说,这个女人负隅顽抗得很,让他们活捉她意图落空。被挑破手脚筋后,竟然趁着他们不备,她自己投入滚滚江水里,那离岸很远,她身负重伤,大约是活不成。
如今看来,上苍许是垂怜这难得见美人,竟然让她活过来……可就是下刻,刘霈手被人猛捏住,让他疼痛难忍,只能松开握住眠棠手。
心里生怒气,他扭头看去,只见个木着脸汉子正在捏他手。
“大胆!”刘霈侍卫没有想到抽冷子进来个男人,竟然出手甚快,于是便股脑涌过去要制服那男人。
不过那个男人在见刘霈松手后,就也及时松手,他身后帮人人也要往上涌。眠棠眼看着架势不对,店铺里瓷器又要遭殃,立刻瞪圆眼睛吼道:“这位客官,大白天,你缘何进店就对人动手动脚?若是想吃牢饭,隔条街就是衙门,唤人请你吃就是!”
秉承着来者都是客,眠棠不好哄撵客人,只微微点点头,然后唤起伙计道:“贵生,招呼客人!”
可是男人愣之后,嘴角噙着邪笑,举步来到柜台前,慢慢地上下打量着她道:“不用旁人,你既然是老板娘,当然介绍得才更好些。”
眠棠看看这青天白日,也不惧这人会在自家店铺里做什,便泰然问道:“不知客官想要买些什?”
这来者正是绥王刘霈!
说实在,先前在茶斋看见这佳人时,他只觉得小地方里竟然也有绝色而已,并没有太往心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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