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立意不跟眠棠说她在仰山上身份。那等子身份太骇人,若是叫别人知道,眠棠便再也无法如普通女子般嫁人生子,平安度过生。
毕竟哪个男人敢娶在仰山上揭竿而起女贼首?就算他是柳眠棠大舅舅,可也时不时被外甥女当初胆大妄为惊吓到。
说实在,带着那样记忆,外甥女这辈子都不能融于任何宅院。你能指望个敢只会教众造反女贼首过那等子平淡相夫教子生活?
但是柳眠棠失忆,那段在仰山上惊心动魄,叫人激荡不已记忆都在她脑子里被抹平殆尽。
身为长辈,陆羡觉得这般其实也是上天垂怜眠棠。
吃完后,眠棠觉得崔行舟是要留下来过夜。她便默默起身抱起被子、枕头要去丫鬟房里挤挤。
崔行舟见她还跟自己别扭,心里也来火气,只沉声说道:“你留下来睡,走便是。”
说着他起身走出屋子,出院子后,翻身上马返回金甲关去。
随后几天里,崔行舟都没有再去武宁关。
而他话也是说到做到,待陆羡伤情稳定后,就被送到武宁关来。
…”
说实在,他不知为何,突然无比庆幸自己在出征前与表妹退婚。可若此刻说出他便是淮阳王,那句“没有娶妻”不免显得有些底气不足……
当他说出来时,眠棠缓缓松口气,才发觉自己方才是屏住呼吸。她又等等,等着他说出自己名字。可是他没有开口再言,显然是不打算告知给她,这心里不觉又沉。
过好会,她手痛渐渐缓,他才开口说道:“现在虽然开春,可是金甲关里正在峡谷处,是风口,比武宁关冷多。过几日,待你大舅舅伤情稳定,便派人将他送到武宁关养伤。你这几日也乖乖待在家里莫动。你大舅舅知道绥王通敌把柄,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。有护着你们,绝对不叫人动你分毫。”
眠棠明白崔行舟并不是故意吓唬自己。那个惠州绥王确难缠。大舅舅身边就那几个人,旦被绥王暗杀人马包围,性命堪忧。
只是眼下,她被人骗得做快要两年夫妻。做舅舅心里时长吁短叹,总觉得对不住自己早逝妹妹,没有照顾好外甥女,让她遭踏错,步步皆错。
“眠棠,他可跟你说他名字身份?”陆羡在外甥女给他喂药时候,试探问道
如今武宁关小院子里,派系分明。
李妈妈和范虎都,bao露监视者身份,在小院子里地位落千丈。
而芳歇和碧草在指天发誓,自己就是人牙子卖来,她们压根不知道崔爷倒是什身份后,总算是勉强维持自己在夫人心里忠诚度,偶尔能得夫人个笑脸。
剩下,概是被夫人漠视之。
陆羡如今恢复些元气,倒是能跟外甥女倾心交谈。
所以想会后,她缓缓点点头。
就在这时,李妈妈在门外小心翼翼地说:“东家,夫人,晚饭做好,你们可要用饭?”
崔行舟和柳眠棠折腾这遭,都没有吃饭,所以崔行舟便开口唤李妈妈端来饭食。
那饭菜做得很用心,细发豆芽,还有烫好切细凉粉。看着都是清热败火之物。
眠棠有些吃不消,崔行舟便默默给她夹菜添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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