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,眠棠又不是二房那个丫头,心追逐富贵,就算是个侯爷,他眠棠也会不卑不亢。
不过这几日那位赵侯爷总变着法儿来府里,尤其是每次有媒婆来询问眠棠情况时,他总打岔,当真惹人烦。
明日他便要吩咐门房,闭门谢客。二房若是想攀附权贵,也出府去攀附。可别香臭都往屋子里引。
不过赵泉可不知道自己惹
赵泉只能赶紧将银票子手下,又叮嘱些用药事宜。这才离开镖局子。
眠棠回去后,入夜时当真用用这药膏,不过只用右手试试,当天夜里手腕子就生热,皮肤里有股痒麻感觉,好像枯萎手筋终于有感觉般。
对于赵泉医术,眠棠还是很信服。若是他说得没错,那自己手脚过不多久,就能见些好,再不会手脚无力。
眠棠奢求不多,也不求能恢复如初,只要能应付日常,不再像废人般就足够。于是接下来几日,倒是定时定量地用着膏药。
关于那苏家母子事情,眠棠将她知道,含蓄地说给外祖父听。
关于崔行舟跟眠棠拍两散内幕,赵泉并不是很清楚。
西北大乱已经解,最近朝廷与老单于王女接洽,似有平定西北之意。崔行舟调拨军队到幽州,却遭逢些意外,时回转不回来。
这次他去幽州见崔行舟时,崔行舟连提都不愿提柳眠棠事情。
只匆匆交代他些事情,然后给他鹰骨花药材,请托他制成药膏,并嘱咐赵泉千万别跟眠棠说是自己送,否则她不会用。可是药效耽误不得,所以要赵泉依郎中身份,跟她阐明其中厉害。
交代完,崔行舟便哄撵着他走。
外祖父却气哼哼道:“你说,老早就提醒老二。奈何这位贵人是你二舅妈亲老子介绍。你舅妈说,她爹是堂堂知县,见识不比你要强?青瑛有父有母,轮不到这糟老头子操心,倒是你……是怎跟那个赵侯爷认识?”
老爷子眼睛毒,眠棠自知定是被他老人家看出破绽,不过她倒也没慌,只是按跟赵泉核对过情况,略说说。
陆武知道外孙女主意正,若是管多也适得其反。但还是语重心长地提醒着她:“孩子,你并非眼皮子粗浅人,就算他是个真侯爷,那侯门也不好进,你可要记得你母亲话,万万莫要贪念富贵,时想岔……”
眠棠笑:“请外祖父放心,跟赵侯爷真是清清白白。他那样,可不敢高攀。”
陆武看眠棠当真不在意样子,心里也是宽。
不过在赵泉看来,大约是崔行舟始乱终弃,见柳娘子无用,便不愿负责。这药膏子应该也是良心补偿类。
其实不用崔行舟吩咐,他也不会告知柳眠棠真相,只心安理得地将药膏子当自己给柳小姐见面礼。
至于是柳眠棠不要崔行舟事实,需要极其大胆想象力。赵侯爷稍微欠缺些,时也没有这方面想,只心意地讨得柳眠棠另眼相待。
眠棠觉得赵泉若非侯爷,就凭着他说话总不着调劲头,就能被人打死几个来回。
他还没说完,眠棠又掏出三百两银票子拍在在柜台上:“你不说药价值几何,就胡乱给,侯爷若是不收,就将药拿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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