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倒是忘这小娘子嘴有多毒,这样恩断义绝话也说得出!
时间,两个人唇舌再次挨在处,待得分开时,眠棠再次微微细喘,却也不再说话,只沉默转过身去躺,后背冲着崔行舟。
崔行舟紧紧搂住她纤腰,将她拉近些道:“咱俩当初分打得太匆忙,你就当后悔,无论以后你是和,还是分,都得容些时间。这边事情快要结,等到进京时,会路过西州,到时候去拜访你外祖父可好?”
眠棠被他拉得转身,看着眼前男子。
平心而论,他长得真好,不是单纯英俊华美,而是从内而外气质端雅,贵气逼人。
崔行舟绷着脸:“你就不想?当初夫君、相公叫得那殷勤,转脸儿就将人忘,这像话吗?”
眠棠有点被他气着,只骨碌跪坐在床上,冲着淮阳王道:“你诓骗,却说不像话!你就像话?”
崔行舟很爱看眠棠气鼓鼓样子,略略缓和下语气道:“意思是,做人要留三分余地。你平日做生意时,不也说买卖不成仁义在?哪有生意不成就翻脸走人?难道以后别生意就都不做?”
眠棠被他气直张嘴,瞪着眼儿问:“那王爷倒是说说,以后咱来还有什买卖可谈?”
崔行舟其实也没有想好,可他就是不想跟眠棠拍两散:“们俩做那久夫妻,岂能所散就散?你总要给些时间想想……”
经历过这样美男子,再看别人都有些味同嚼蜡。
可是眠棠不想跟他扯下去,只老实道:“外祖父身子不大好,不禁气。请王爷莫要去打扰他。还有,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女子,傻乎乎没有见识,被你三言两语就哄得做你外室情人。若是个贵女公主,倒是能像王爷说那般,跟你慢慢分,大不只当养面首消遣着玩。可惜只是个平头百姓,没有什肆意妄为余地,也跟王爷闲扯不起……”
崔行舟有点被那句“面首”给气着,斜着眼儿问:“想不到你志向倒是大,怎个消遣法子啊?”
眠棠不想跟他抬杠,径自起身下床,摸摸自己
眠棠虽然拼命提醒自己,眼前这位是王爷,得罪不起,可是她当初跟他分手时候,心里也憋着股子火气。
她现如今是忍又忍,到底憋不住道:“不是,民女就闹不清楚,王爷要想什?是想你到底是哪里吃亏?民女虽然手脚粗苯,但是当初服侍王爷您,服侍还算殷勤吧?就算民女容貌不堪,不配碰王爷金身,却让王爷喝兴烈补酒,失身给民女,是民女不是。可后来看王爷起不得床样子,也……也不像很勉强啊?既然没有吃亏,王爷能不能高抬贵手,别跟民女计较那些三两二钱事情?”
崔行舟绷脸道:“岂止三两二钱?哪有你这样女人?既然知道失身给,却想着要嫁给别人!这像话吗?你什都知道,却生怕自己吃亏,只卷铺盖走之,这不是逼着娶你做正妻?”
眠棠被他说得气着,当下伸出手指,指天发誓道:“!柳眠棠!对天发誓,这辈子世上男人都死绝,也绝不会想着嫁给……呜呜……”
眠棠毒誓还没有发完能,就被崔行舟给堵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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