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腿既然不碍事,那她也放心。
以后,她总要记得,崔行舟并非是她认为那个落魄崔九。这个是注定
有些话,当舅舅真没法问,陆羡时急得直翘胡子。
眠棠倒是好心替大舅舅解围:“既然知道他不是夫君,自然不会跟他同居室,现在不过是给他些缓冲时间,慢慢分开便是。”
陆羡当初是依父母之命寻老婆。像这类小儿女间情情爱爱、分分离离门道,那是听都没有听说过。
可是见眠棠派镇定轻松样子,倒觉得情况可能没有他想得那严重。但是不让眠棠嫁人……
“那他若直不娶妻,你岂不是就不能找婆家?女孩子比不得男子,可耽误不起啊!”
舟挥手叫莫如又给陆羡倒杯茶:“看陆先生说,眠棠跟本王时闹着着别扭而已。她总不能意气用事,直都不理本王吧?只是本王如今忙于公务,时无暇私事,可若本王为国鞠躬尽瘁时,却被人算计着失自己女人,本王就算下落黄泉,也绝对不依着此事!”
如此番,便是给这是盖棺定论,大概意思是,可以领走人,却不能嫁!
当陆羡从淮阳王书房里出来后,莫如引着他去行馆处院落,他进院子,就看见眠棠正在卸下手脚夹板。
这几日,她手脚较比以往有气力多,虽然不可能像没有受伤前那般康健,但是应付起日常来,倒是绰绰有余。
只是怕手脚筋再移位,所以直固定着,现在好些,上着夹板走动不甚方便,她索性将夹板先卸下来。
眠棠却轻轻笑:“大舅舅真是多虑。从良鸨母若是有钱银傍身,身边也多得是帮衬年轻男子。长得又不丑,将来多赚银子就是,说不定,能遇到比他更好看……”
陆羡觉得眠棠跟她娘亲个毛病,都只看男子外表。当下话题拐,竟然拐到如何辨识男子内秀话题上去。
见大舅舅分神,眠棠暗松口气。
其实崔行舟反悔当初分手太匆匆,着实也出乎她意料。
但是无论怎样,她此生与他都是无缘。如今这些日子,也不过是镜花水月短暂美好,给彼此再留些记忆罢。
陆羡却不顾得问眠棠手脚,只急着道:“你为何又来他这里?你可知道他方才跟说什?”
眠棠叫服侍她侍女先下去,待屋子里无旁人时才对大舅舅说:“无论王爷说什,您都当他在放屁就是。让碧草和芳歇已经收拾好东西,随时可以回转西州。”
陆羡拍大腿:“他可是淮阳王!之于们百姓,人家句话是晴空霹雳,们怎能当个屁?他……他意思是不许你嫁给别人!”
眠棠早就听完崔行舟跋扈言论,倒也不意外。只边叠着衣服,边和颜悦色地跟大舅舅讲:“他不过是争时面子。当初在武宁关时,不该先提出离开,等他开口哄撵就好。如今王爷损面子,受不得自己被人先舍弃,总得找回些脸面。他也老大不小,等西北战事结束,他母亲自会给他张罗婚事,等他娶妻生子,哪还有闲暇关顾别人?”
眠棠说得轻巧,可陆羡却觉得崔行舟话可不像开玩笑:“那他若是直想着你,你就不嫁?你这几日也跟他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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