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人可听说眠棠手脚受伤事情,却不知道她好不少,看她颤颤巍巍地瞄准,只吓得不停躲避。
偏偏眠棠嘴里还说个不停:“李爷爷,你那第四房美妾钱不够花吧?你若挨箭,那位四奶奶可是发财呢,说不定日后改嫁嫁妆都有……哎,赵叔叔,您别躲啊!您那位小舅子不是欠身赌债吗?您若中,准替您小舅子还赌债……”
如此往复,原本同仇敌忾讨薪同盟军竟然哄而散。老头子们嘴里骂骂咧咧着“小疯婆子”就这落荒而逃。
而那曹爷走时候,还不忘心虚地高喊:“见官就见官!只怕到时候你二叔丑事遮掩不住,且看你们二房能不能轻饶你这忤逆丫头片子!”
待那些人散去时,李妈妈连忙命芳歇拿来冰袋子给眠棠冷敷胳膊道:“郎中可交代过,不准小姐用腕子太频,这弓虽然轻巧,可也累手,今日就歇息吧。”
他们也是这般给闹黄!
如今换个黄毛丫头,且看他们吓吓她,再到陆家门前哭诉,管教这次也被搅合散架。
可是还没等他们靠前,眠棠突然箭发出,直听咣当声,那百米外大瓮被击打个粉碎。
就在众人愣神时候,眠棠已经调转箭头,又放出箭,这箭正穿进领头闹事老头纱帽里,那小弓劲道惊人,带着他往后倒,然后钉死在旁大树树干上。
那老头吓得脸上如纸般白,只有他知道,那箭方才是擦着他头皮射过来,只要偏上拿毫,他脑壳就要像大瓮般被打得稀巴烂。
眠棠坐在席子上任凭着丫鬟们忙碌,脸上却是抑制不住笑容。她都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体会这种得心应手畅快。
双手能够慢慢积蓄力量感觉,比赚万两金都让人兴奋喜悦。
李妈妈看她笑得像个孩子,不禁也跟着带出些笑意,便问:“小姐,今晚可有特别想吃?”
眠棠轻快道:“想吃李妈妈做茄子羊肉煲,还有芙蓉虾球。”
李妈妈老毛病上
眠棠甩甩手,似乎对自己这箭不甚满意,然后扫视下来闹场元老们道:“俗话说斗米养恩,担米养仇。果然有道理。陆家银子养出你们这些不知饱足白眼狼。为何减你们月利,给诸位信里已经讲得明明白白,你们却还有脸来闹!既然你们给脸不要脸,莫怪将你们亏空陆家细节写成状纸,们去衙门过官,也让西州百姓评评道理,看看陆家该不该给钱!”
几个元老上前,七手八脚地将钉死在树上那位给拉拽下来,再看那箭,竟然是箭头带着特制倒钩,若是射在人身上,拔下来时都能带下来块生肉。
他们看后怕,气愤地指责眠棠:“你……你怎敢出手伤人?”
眠棠故意皱紧眉头,怯怯道:“个弱质女流,被你们这些个粗人围着,心里能不害怕?你们这吵嚷,吓得手抖,那箭便飞出去。你们若再大些声音,说不定会多射出几箭呢,若是试准头偏些,也不知道以后是谁替你们来陆家领钱!”
说完这句,她重新又搭箭瞄准他们,偏偏对细细手腕子抖个不停。几只箭不着边际地飞出去,好几支都堪堪擦着脸儿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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