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,眠棠并没有急着松口,而是对全氏道:“你跟二舅舅说,甭替白眼狼说情。镖局子是外祖父辈子心血,不能任着帮子没良心硕鼠啃吃干净。以前吃下去,甭管什人,都
于是她缓和下脸道:“你表妹说对,既然是家人,怎能说两家话……只是外面那些个老人,虽然跟们陆家辈子,到底不姓陆,你在言语上不敬着他们,他们是要埋怨着爹爹没有教养好你这个外孙女。今日听你二舅舅说,你拿着弓箭吓唬他们……这传扬出去,别人该说们家不孝。”
眠棠让碧草给她盛碗热气腾腾茄子羊肉,先细细饮口鲜汤,又夹个虾球吃,然后再喝口汤,待得肚子暖洋洋,才开口道:“本想着,他们会寻大舅舅去告状,最不济,也得外祖父那哭诉。没想到,却告状告到二舅舅那里……他们跟二舅舅倒是亲近啊!”
全氏知道眠棠这丫头贼精着呢,这不是在套话吗?所以她立刻瞪眼道:“满陆家,就你二舅舅多管闲事,这些人便寻上他,有什好不好……不过你二舅舅意思。冤家宜解不宜结。原本他们对陆家时感恩戴德,若你这般不讲情面闹,只怕伤陆家名声。”
眠棠听懂二舅妈意思。
定是她今日说得要报官话,被哪些人传给二舅舅听。二舅舅这才急急派妻女来打头阵,先探探眠棠口风。
妈到时候并给她就是。”
全氏脸色变,没想到柳眠棠这丫头竟然这般锱铢必较,连给出去菜钱都能往回要。
柳眠棠落落大方地回望着她。她并不想这般计较,可是有个前提,就是得有个知情知趣领情人。
但二舅妈眼皮子太浅薄,而且并非心善之人。
要知道她当初给二舅妈百两银票子。别说她今天吃几斤羊肉,顿顿吃整羊也是有。
眠棠知道,今日元老们离开时丢下话,都是带着典故。当初镖局子散摊子时,他手脚不甚干净。
所以如今满陆家拮据,独独二房过得甚肥。可是他们家肥水偏偏说成是全氏嫁妆,理直气壮地不用贴补公中……
外祖父若是知道,说不得会气成什样……其实大舅舅应该也早就知情,只是挨着兄弟情面,替他兜着罢。
难怪有人说清官难断家务事,只因为个“情”字太重,就算在外杀伐决断,可回到自己家里,也得瞻前顾后,不能快刀斩乱麻。
可是二舅舅现如今胆子太大,还不知道自己做错。若是她跟大舅舅样姑息着他,迟早要跟陆家养出大患来。
可她偏要来跟自己喷酸话,含沙射影说自己吞陆家外账来贴补自己。那眠棠就得跟她当面锣对面鼓地细算下。
全氏气得面皮有些绷紧。陆青瑛连忙在旁替母亲斡旋道:“看表姐说,怎家人还能吃出两家饭来?你自己雇厨子便雇,那菜难道还能自己卖出别样子来,倒不如并还是起选买,你若是想吃什,告诉买菜冯婆子好。”
说完又捅捅母亲,让她莫忘今日来目。
全氏今日也是乱方寸,以至于心气不顺,失脸面上功夫。被女儿这提醒,倒是
想起自己此来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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