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见犹怜软娇娥模样,正被刚从客船上下来人看在眼中。
绥王深深笑,觉得自己跟这位陆文很是有缘,不然他怎到西州,就看见她呢?
给吐出来,兴许还能睁只眼闭只眼。可若立意大着肚囊贪得无厌……到时候就别来跟攀附什叔叔大爷交情……认理,不认人!”
眠棠也是话里有话,说着事情,脸上带着冷笑直直盯着全氏。
全氏仿若被蛇盯上般,竟然被她气势震得时不能动弹。
最后饭也没吃口,便急急拉着女儿陆青瑛回去。
眠棠也不知道二舅舅能不能体会她心思。不过敲打番,总得让他收敛些。
第二天时,眠棠起得甚晚,无聊地在被窝躺会,然后寻思着会去船坞头看看。
她最近买两条新船,今天正好要试水,她得亲自到场去剪系在船锚上大红绸子,过过入水仪式。
所以起床后,眠棠先在自己小院子里练习套拳。这拳是眠棠以前看着崔行舟在北街小宅院里练那套小擒拿。
她看得多,拳套路也默默记在心里。只是看着简单拳法,待自己真演练起来时才发现,这套拳很吃气力,若是演练到位话,不会就手脚酸痛,大汗淋漓。
所以漱洗吃完饭后,等上轿子时,眠棠是瘫软在轿子里,待到地方下轿子时,也是娇弱无力要人扶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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