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行舟说完这话,就拍拍直张着嘴嘉鱼兄肩膀,又好心提醒他,自己婚期不远矣,他可早早准备贺礼。毕竟两人是多年友谊,若为个女人散,就不值当。
赵泉气得不行,差点开口骂娘:“你这厮……还想着让给你贺礼!怪不得能成大事!厚颜无耻得很!竟然是将跟蛮兵狡诈都用在身上……明白,你先前便是迷惑着,假装不屑顾样子,明明知道眠棠不愿为妾,却总跟强调着眠棠出身不好,让去跟她提贵妾,自己却去提正亲……用心真是狡诈!狡诈…
以前赵泉吊儿郎当地缠着眠棠,崔行舟便觉不悦,奈何没有名正言顺借口申斥他。
如今眠棠已经跟他签婚书,他岂容自己未婚妻身后跟着只淌哈喇子馋狗?
于是他冲着赵泉正色道:“已经定亲。”
赵泉愣愣,道:“那是好事,你跟廉表妹重修旧好?”
崔行舟摇摇头,指指北街口方向,道:“本王未婚妻你也认识,便是西州陆家外女柳眠棠。”
来接你。”
二人又温存些许,崔行舟才恋恋不舍地起身,换衣戴冠后,领着莫如侍卫准备回眞州。
谁想正出门功夫,却在胡同口,跟位刚下马爷走个顶头碰。
这脸兴冲冲来者,正是镇南侯赵泉。
昨日他小厮来灵泉镇采买,竟然说看见柳小姐从辆马车上探出头,好像正赶着去北街方向。
崔行舟语气平常,可是赵泉却听得瞪得眼睛溜圆,疑心崔行舟在骗他。
那柳眠棠出身他可知道清清楚楚,若是想要进清高些府门,光是她有个被砍头爹都是不配,更何况崔行舟说还不是妾,而是正儿八经未婚妻……他是不是真疯!
当下他拉着崔行舟不放,硬是将他拽到旁酒楼里,要细问他缘由。崔行舟赶着回家,只端起酒杯自罚三大碗后对赵泉道:“嘉鱼,知你心悦她,可凡事总有先后,她先寄情于,是不争事实。你与她实在无缘,以后还请敬奉她为嫂子,莫要言语怠慢,不然你只能友尽。”
赵泉眼睛直瞪得跟鸡蛋,那嗓子也被崔行舟噎得说不出话。他可明明记得眼前这厮最开始对北街小娘子不屑顾嘴脸。更是曾经说过眠棠轻如蝼蚁,碾死也无足轻重话来。
怎现在姓崔却跟换个人似,郑重地告之,他已经跟柳眠棠缔结婚书,他人染指不得?
赵泉也是半信半疑,想来看看。他上次去向眠棠求亲,却被毫不留情地拒绝。又因为自己说漏嘴,告知她崔九受伤事情。第二日眠棠便跑得没影子,大约是给崔九送药去。
赵泉以前知道眠棠满心都是崔行舟,没想到知道他是骗子后,她还这心想着他。
镇南侯番痴情尽付东流水,伤心之余便黯然离去。然后长久分离,让相思更苦,是以听闻眠棠返乡,他又是忍不住想要去见眠棠,看她是否看透崔九那厮薄情寡义,对他死心。
可没想到卿卿佳人没有先看到,反而看见崔行舟穿戴整齐地从北巷接口里出来。
赵泉顿时没好气,臭着脸跟崔九抱拳道:“淮阳王,多日不见,太妃可直惦记着你,总跟母亲哭诉思儿之情,可您还有闲工夫逛北街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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